发疼的鼻子,「你不是说晚上要出去玩吗?怎么还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他的胸膛真硬,轻轻一碰都觉得疼。
「没有,我没有醉……」他掌心高兴的摩娑着她的脸。
她莫可奈何的拉下他的手,「我打个电话给秀礼,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侧身拿起话筒,黄若齐才拨了第一个号码,随即整个人被火炉似的杜子骞从身后紧紧圈抱住。
「子骞,你是怎么了啦?」她努力挣脱着,无辜的话筒掉落在地上,抗议的发出声响。
杜子骞没有回答,只是不断的把发烫的脸埋向她颈窝,双手像是锁链似的紧紧困住纤小的她。
许久,他喃喃说:「好香、好香……」
她没好气的回他,「我洗过澡了当然香,哪像你一身酒味,快放开我,我帮你倒杯水好清醒点。」
杜子骞没有异议,乖乖的松开手,脑袋往后依靠,像是要陷入酣睡似的。
重获自由的黄若齐,重新拨了电话给徐秀礼,电话那端却是无人接听,「跑去哪里了?」
她边嘀咕边起身到浴室拧来一条湿毛巾,顺手倒了一杯水。
「喝点水吧。」她把水杯凑上去,杜子骞咕噜咕噜的饮着,像是渴了好几辈子似的。
黄若齐接过空杯子往旁边一搁,摊开毛巾帮他擦拭着发热的脸,沁凉的感觉让紧闭双眼的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鲜少伺候人的她顿时觉得挺有成就感的。
「若齐……」
「嗯,什么事?」手中的毛巾在他脸上轻轻碰着。
「妳喜欢我吗?」话落,他陡然睁开眼,一径的瞅着她。
忽地,她噗哧一笑,「你在醉言醉语的瞎说什么?」掌心击了他一记,连忙收拾着正要起身离开。
这个傻男人,平常多看他几眼就脸红,光是牵手就拖了老半天,害羞到什么都温温吞吞的,怎么今天一醉酒就瞎问?要是不喝酒的时候他也敢问,说不定她早嫁他了,真是个标准的二楞子。
杜子骞猛然正坐起身,炽烫的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让她不能离开。
「怎么了?」她纳闷的回头问。
杜子骞不发一语,使劲一扯,轻而易举就把她扯进怀中。
「啊--」她整个人趴在他胸膛上,「到底怎么了?」她有些埋怨的瞅着他。
杜子骞睁着血丝满布的眼,十分肯切的瞅着她,像是要把她彻底看透似的。
忽尔,他扬起另一只手,极其爱怜的抚着她的轮廓,嘴角不时露出浅浅一笑,当手指摩娑至她的唇,他的眼神越发的深沉难懂。
「我想要吻妳。」
吻就吻,还报备啊?难不成还要上签呈?
她露出浅笑,主动啄了他一口,安抚的说:「我看你也累了,就早点休息吧,今晚别去玩了,秀礼他们没接我电话,一会儿我再试试看。」她再度打算起身。
他连忙阻止她的离去,「若齐--」他十分认真的看着她的眼,半晌,整个人欺身而上,密实的吻住她,给了一记激烈的吻。
「呀……」她诧异的瞪着眼前的男人,赶紧推开。
杜子骞发恼的蹙起眉,两眼直瞅着她不放,似是对她的不合作很受伤。
不曾见他这模样,黄若齐有些不踏实,「你快回房去睡,待会我可以自己回家去。」她眼神躲避,轻推开他,起身正要离开。
杜子骞突然扣住她的肩膀一把扳正,迫她正视着他。
他抵在她冰凉的额上,眼神直勾勾的望了进去,「我没醉,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喜欢妳,很深刻的喜欢着妳--」他强敛着激动。
话一落,比前些更要激烈的吻随即堵了上,贪婪狂妄的掠夺着她馨凉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