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量的砂子,就是馊了,且不说人吃了会如何,就算给畜牲喂食,畜牲都不吃,因此灵武军反了!据微臣所知,当时用来劳军的开销是从国库调拨的,并非是由京兆府负担,而且调拨的钱款足够让五千灵武军饱餐两天,可他却用掺杂了砂子和馊饭招待平叛大军,由此可见,王不但有举措不当致使灵武军发生叛乱之罪,还有贪墨朝廷钱款的嫌疑,臣请对王进行立案调查!”
赵子良看向脸色发白的王,问道:“王大人,你有什么话说?”
王站出来行礼道:“大王,臣冤枉啊!皇帝确实是把劳军的任务交给臣,但臣并非实际执行人,朝廷从国库调拨的钱款从未经过臣的手,臣只是负责分派任务,由下面的官吏去执行的!”
刘明鉴大喝:“王,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一推二六五吗?下面办事的官吏若是没有你的指使和点头,他们敢给大军将士们吃带砂子和馊饭的食物?你难道把大王和满朝文武都当傻子?”
赵子良敲了敲案桌:“刘明鉴稍安勿躁!王大人毕竟是京兆尹,是朝廷重臣,若是没有真凭实据就胡乱给朝廷重臣定罪,这不是体现你的尽忠职守,而是儿戏!朝廷重臣对大唐都是有过贡献的人,若是草率的给朝廷重臣定罪,这是对大唐江山社稷的不负责任,也是对当事人的不公平!”
刘明鉴连忙道:“是,大王所言甚是!”
说完,刘明鉴问王:“王大人,不知你把此事交给谁做的?”
王本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毕竟他的官职品阶可比刘明鉴高得太多,但如今是在朝堂上,所有朝廷大臣都看着,而且这事还与他又直接关系。
因此,赵子良说道:“王大人,此案与你有关,你必须接受询问并作出明确正面的回答,答案还必须真实,因为这件事随便一查就可以查出来,你若期瞒本王和朝廷,后果可不是你你能承担的。待朝廷调查清楚,若是真与你无关,本王自会还你公道!”
王脸色阴晴不定,最后还是咬牙道:“是少尹韦祯和长安尉薛萃二人负责的!”
赵子良当即道:“来人,去传韦祯和薛萃,这件案子不难查清,只要把韦祯和薛萃二人传过来一问便知!”
“是,大王!”
在传唤期间,赵子良和朝臣们总不能一直干等着,这时有一名大臣站出来拱手行礼道:“大王,臣岭南节度使李勉有事启奏!”
“准!”
李勉道:“大王,臣回京述职已经三月有余,期间因叛乱和一些其他事情,微臣一直滞留在京,微臣担心长久不在任上,岭南那边回发生变故,因此若是大王和朝廷没有其他事情需要微臣,请朝廷允许微臣返回岭南!”
赵子良道:“哦,李大人别急,你的履历本王有过详细的了解,你是宗室,为官这些年颇有建树,对朝廷的贡献很大,同僚们对你的评价很高,在任职过的地方百姓们对你都很拥戴,对于你这样的官员,朝廷要重用!岭南那边你就不要回去了,对于你的安排,本王另有任用,你且安心呆在长安家中,本王会抽时间找你谈话!”
“是!微臣听从朝廷的调遣!”李勉拱手后退回了原位。
众大臣对于赵子良把李勉留在京城说另有任用一事琢磨不透。李勉这个人是无党无派的官员,由于其性格耿直,而且又是宗室,三派都不敢随便拉拢他。赵子良却把李勉留在长安,却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去查阅统计数据的太监很快回来了,向赵子良报告:“大王,奴才等已经把相关的卷宗带回来了,请大王过目!”
赵子良指着元载:“元大人,你打开看看,核实一下上面记载的数据和刘明鉴所说是否能够对得上!”
“吗的,这种事情竟然让老子来做,摆明了要让老子跟太子一党对着干嘛!”元载心里颇有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