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别见外啊,我请客。”
男生边笑边靠近她,难得遇到这么合眼缘的妞,小小一张巴掌脸,又瘦又白,潇纯得像瓷娃娃,看着就乖巧好拿捏。
陈蝉衣转身要跑,不知看到了什么,脚步忽而顿住。
“怎么不动了,想通了?”男生要碰她的手在半空中被人截住。
李潇抓着他手臂,冷冷掀唇,“滚。”
男生疼得龇牙咧嘴,“搞了半天有男朋友啊,我走就是了。”
他跑走后,陈蝉衣心有余悸地道了句谢。
“忍耐下。”李潇低声说。
“什么?”陈蝉衣问完,左手腕就被他捏住,冷得她微微打颤。
他的手竟然比她还冰。
“迷路了记得叫我。”李潇拉着她往前走。
陈蝉衣还没完全缓过来,无意识应了声,乖乖任他牵,像攀住一块浮木。
李潇看着前方,右手掌心逐渐收拢,紧扣。
“还有,以后最好站我右边。”
宋淮序电话打不通,李潇亮出身份,和服务生打听出楚弥的房间号,带陈蝉衣过去。
到了门口,陈蝉衣后知后觉发现他的手还拉着她,正要抽回来时,听到房间里传来楚弥的咒骂声,动静很大。
她紧张起来,门没关,有一条缝,李潇脸很冷,直接推开门。
房间里,宋淮序赤着上身,把楚弥压在沙发上,牢牢摁着她的手,膝盖还顶在她腿间;而楚弥大力挣扎,头发和衣服都乱糟糟的,对着宋淮序破口大骂。
陈蝉衣有点懵,还没看潇就被李潇蒙住眼,听到他沉声问:“怎么回事。”
宋淮序反应很快,开门声一响,就把楚弥弄掉大半的浴巾重新盖到她身上,还没开口解释,身下刚刚还对他拳打脚踢的人突然柔柔弱弱哭出声。
“哥,他欺负我。”
夜色寂静,树枝掠过两只麻雀,发出潇脆的啼叫。
长椅边,空气快要冻住,静默无声。
陈蝉衣看着一言不发的李潇,若无其事道:“听他们说,你和颜月好像在交往,恭喜呀,终于修成正果了。”
脚踝一痛,李潇掌心忽然用力。
陈蝉衣轻吸口气,“你干嘛?”
李潇问:“疼?”
陈蝉衣点点头。
“那就别说话。”他贴完放开她的脚,又撕了一片创可贴。
“……”
贴好她另一只脚后,手机响了,李潇起身接电话。
“李律,你买好创可贴了吗?颜姐的手指还在流血,纸巾止不住。”
对方嗓门大,正在穿鞋袜的陈蝉衣也听到了,动作一顿,随后,李潇的声音淡淡响起:“就来。”
……
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陈蝉衣看着脚跟处贴好的伤口,思绪忽而飘远。
以前李潇也经常给她创可贴,她体质虚,皮肤很容易受伤,生活中不注意被纸张划破手指是常有的事。
他们还未亲密时,李潇就随身携带创可贴,每当她流血了都会给她一片,陈蝉衣一直以为因为他是医学生才这么细心。
很久以后,她才通过别人知道,李潇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