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完成最后的工作。秦蔷非常兴奋,急于把作品寄给宋世豪听。
“不喝点什么庆祝吗?”
他的邀约听起来不容拒绝,所以这一次秦蔷只是犹豫了下却没有拒绝。
还是那个酒吧,牧神一没有强迫她喝酒,给她另外调配了一杯。
“这杯是我自己发明的,主要是苹果汁,只加了一点甜酒而已。”他将酒杯递给她。
秦蔷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味道不错,酒味没有那么重。
“牧神一,其实你也有很温柔的时候,为什么对你的情人却老是那么冷酷?”
“大概因为我不爱她们。”他倒是回答得干脆直接。
“不爱她们?不爱她们为什么要和她们在一起?”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未必是为了爱,为了爱而在一起是少男少女的浪漫游戏。”他又拿出一罐盐和几个橘子,朝她眨眨眼,“要不要玩个游戏?”
所谓的游戏,就是两个人剪刀石头布的划拳,谁输了便吃一勺盐,喝一口酒,再吃一办橘子。
秦蔷开始是觉得好玩,所以加入游戏,她很想看看牧神一出丑的样子。真正玩起来后才发现自己又中了他的圈套,十次划拳有八次是他赢,不一会儿工夫,她已经被那杯酒精很少的水果酒灌得晕陶陶的,只好举手投降。
“不行不行,你这是存心陷害,我不玩了。”她趴倒在吧台上,头又开始疼了。
牧神一扶起她的脸,望着她的眼睛,“你现在是想回家还是想睡觉?”他故意问得古怪,让秦蔷不由自主跟着他的设计回答,“睡觉。”
他微微一笑,抱起她,走到吧台旁边的另一间屋子里。这是他的卧室。
满脸红晕的秦蔷,呼吸间都是水果酒的香甜味道,微醺中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牧神一忍不住低下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她的反应不像清醒时那么激烈,大概是他冰凉的嘴唇让她在燥热中找到了些许依靠。她的嘴角上挑,彷佛很满意他的吻,对于牧神一这样的男人来说,这种微笑无疑具有另外一层含义。
于是他深入地吻下去,以他的吻作为可以燎原的热火,让她没有办法推拒。
“牧神一,你、你找错人了。”她残存的意志告诉她,接下来会发生很危险的事情。
他在她耳垂边喃喃地说:“我没有找错,我要找的人就是你。”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这个时候格外具有煽动情欲的味道,他老练地用唇在她脸颊和脖颈处点燃一簇簇的火种。
当她在挣扎着推拒他的同时,她和他的衣服也在拉扯间掉落在地上。
他的肌肤紧贴着她的,他噙着笑盯着她的眼睛,“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从远古到今所必须进行的战争,看看到底是男人征服女人,还是女人能征服男人。”
她醉醺醺地蹙起眉心,“你以为你一定会胜利吗?”
“不相信你可以试试看。”他像是诱人犯罪的登徒子,危险的眸光梭巡着她光滑雪白的身体,然后把手放在她敏感的胸前,“从来没有人进犯过你的领地吧?”
她咬紧牙关,“没有战斗过不代表我就会输。”
“那好,我期待你的表现。”
他悠然的笑声激怒了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古老的情欲催使她主动进攻。
在这张不算宽敞的床上,他们反复纠缠,互相占有,如中了迷香情毒,直到两人筋疲力尽,又都心满意足之后,才在床上各自找了一块地方睡去。
战斗的结果到底是谁胜谁负,他们都忘了计较。
“你、你、你、你为什么会睡在我的床上?不、不对!我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牧神一以为他醒来时必然会听到秦蔷这样质问他,但是先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