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此地。”
梁云道:“七小姐的住处我尚不知道。我住在城内天地客栈七号房。”
老掌柜道:“小老儿自会通知于她,小哥且放心。”
梁云道:“那有劳了。”说罢双手一握作礼道谢,然后便拔腿走出酒楼。
暮色以至,可是长安城内却仍是人来人往,甚至犹胜白昼,满城皆是处处灯红酒绿。不过城内最繁华的是城北,那里青楼、酒楼、客栈最多,天地客栈就在此处,梁云却没有心思玩耍,正在房内盘坐于床上打坐运功。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梁云尚未答话,房门便被打开,一个身着鹅毛黄的少女穿门而入,少女十八、九岁,眉清目秀,一幅瓜子脸,相貌颇美。梁云即起身笑道:“七小姐不知道又到何处游玩,至今才归。可知区区在下已到长安等了七小姐七天。”
那少女佯怒道:“竟是瞎吹,你今天才到得长安,以为我不知道么,如何等得我七天。我才从洛阳办完事情回来,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般,放着天子门生不做,四处游历。”
梁云笑道:“当真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生性不喜入仕途,却羡慕古时王谢*,生命短暂,不去见那见不到的事物,听那听不到的声音,岂非枉生命么?”
霍七也是一笑:“也是当真羡慕你这般洒脱。你这次在魔教可是威风得紧,慕清风遇到你当真倒了八辈子霉。”
梁云道:“当真一切都瞒不过你。”
霍七摇摇头道:“其实我是猜的,不过你和白云飞到得黄山我却是知道的。你今次来此当不是会我这朋友这么简单吧?”
梁云一笑:“霍七小姐当真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我来实是有求于七小姐。”
霍七微微一笑道:“连你也有有求于人的时候,不过我怕你离家日久,身上携带的银两不足,做不起这买卖?”
梁云左手托腮苦笑道:“七姑娘明鉴,我还当真付不起价钱,飞鸽楼的消息不是任谁都付得起的,起码我就负不起。不过飞鸽楼的所有秘密都在你脑中,现在只存你我于房中,说出来也是无妨。”
霍七嫣然一笑:“谁说无妨?虽然在我脑中,不过却始终来自飞鸽楼。但看在你今日住在七号房的份上,本姑娘高兴,可以回答你三个问题。”
梁云道:“五十年前江南秋家被何人灭门?”
霍七眉头一皱道:“梁云你还真会问,这问题当真一字千金,想来后面的两个问题也是如此。秋家没有被灭门,尚有人逃脱。凶手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集团,就是五十年前消失的雾中楼。”
梁云继续问道:“雾中楼为何要对秋家灭门?”
霍七道:“他们也是受人钱财,与人消灾。不过真正的主谋却不为我所知。”
“最后一个问题,如何能找到雾中楼的余孽?”
霍七眉头一邹道:“秋家一役后,雾中楼的楼主和三位长老均身死他人之手。树倒猢狲散,现如今五十年已过,死的死,亡的亡,退隐的退隐。再无人在江湖之中。”
梁云道:“你尚未回答完我的问题。听闻雾中楼除了楼主外,位高者还有四位长老,以你刚才所说,岂不是还有位幸存的长老,不知此人现在何处?”
霍七叹道:“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我不告诉你也是为你好。免得你麻烦缠身,甚至。。。。。。。。。。’’
梁云明白霍七的意思,却淡淡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我确是想知道?”
霍七道:“雾中楼还剩得一位长老,经此一役后看破红尘,发誓再不过问俗事。这位长老拜在以前的少林第一神僧苦难大师门下,法号慈行。他当日在雾中楼地位颇高,或许能解你心中所惑。”
梁云道:“非常谢谢你。天底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