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听他直承认得。方自大喜。却又猛听的最后一句,登时一呆。随即大怒。喝道“好杀才,原来是消遣你家大爷来的。你就不怕我这万箭一发。将他留在此处!”
肖遥转头看看四周的几个仆役,不由的撇嘴笑笑,哂道“我好言相劝,本是不愿多生事端。你偏偏如此强横,哼哼,万箭?就凭你这几人,也敢号称万箭,想来也就是依仗这几把破铜烂铁,方才如此蛮横吧。”
刘全厉声道“嘿,就算我弓箭少了点,但要将你等射成个刺猬,倒也不难。不信,你只管试试。”
肖遥突地朗声一笑,哈哈的笑声中,突地喝道“好!如此,我就试试!”话音才落,脚下四象步已是倏地展出,但见蓝影一闪间,凭空忽地扬起一片泥水。众人方自躲避间,只闻一片声的哎哟声传来。
那蓝影既是迅速,滴溜溜在眨眼间已是围着四周弓箭手转了一圈。蓝影停处,肖遥已是手握六张弓弩,含笑而立。那些个方才举着弓弩的仆役,却一个个抱着手腕,哀哀呼痛,满头大汗地骇然望着他。
刘全面色大变,呆呆的看着。旁边那年轻人却是陡的睁大了眼睛,满面的不可思议之色。宋江亦是黑脸一紧,眼神飘忽起来。
肖遥眯着眼睛看看手中几张弓弩,忽的双手随意拉开一张,微一用力处,只闻“嘣”地一声,那弓顿时便已折了。肖遥摇摇头,似是甚为不满意,随手一扔,又拿起一张,双手动处,又是“嘣”的一声,又拉折了。
刘全等人目瞪口呆之际,肖遥已是手上不停,“嘣嘣”之音不绝,只片刻间,六张强弓已是纷纷折了,扔了一地。
肖遥拍拍手,抬头望向刘全,嘴角绽出一丝笑容。刘全被他一看,顿时激灵灵一个冷战,惊恐之下,色厉内荏的喝道“你……你要怎的?若要动我,须仔细惹怒了曾相公,没你地好处!”
肖遥微微摇头,轻叹一声,脚下忽的一动,已是蓦地立于他的面前。他这四象步如今实是已至化境,由极静突地转为极动,也不过是啥那间的事儿。以这步法,虽不能无敌于天下,但能伤到他的,却也寥寥无几了。
刘全被他如此突兀的欺近,不由一声惊呼,已是噗通坐倒,脸色顿时青了。旁边宋江面色一变,不由的上前一步。要是刘全死了,他这仕途也就到了头了,如何不让他着急。
只是他方一动,肖遥眼神已是瞄了过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及时雨!好一个及时雨!当真及时的紧啊!哼!你若敢再动,动哪只脚,我便给你打断哪只。”他口中轻描淡写,所说地却是狠辣无比。
宋江乍听他叫出自己匪号,不由的一惊,又听他说地狠辣,不由一窒,登时不敢再动。=只是面上忽的露出笑容,躬身笑道“这位壮士请了,壮士一身武艺,玄幻莫测,宋江自知非是壮士敌手。只是这刘管家虽是鲁莽,但罪不至死。壮士若要伤人,宋江身为官人,依律却不得不管。壮士便取了宋江性命,宋江职责所在也只得接了。况且此事自有官府处理,壮士若是为此惹上麻烦,殊为不智。今日壮士已是伤了多人,此事就此罢了,壮士自可离去就是,但有何事,宋江愿一力担之。不知壮士意下如何?”
这厮果是极为皮厚,还以为肖遥不知他底细,竟是说的堂堂皇皇,卖好讨乖。要是不明内情之人,怕不立时对他刮目相看。
肖遥心下鄙视,冷冷的睨了他一眼,淡然道“我行事哪容你来多言。不要在我面前刮燥。”说罢,转头看向坐在地上的刘全。
刘全此时哪还有方才半分威风,身子簌簌而抖之际,眼光不由的避开,直向宋江看去,满是哀求之色。
宋江一咬牙,才待要动,却见肖遥自怀中取出一物,对着刘全一晃,随即收起,淡淡道“就凭此物,我伤不伤得你?曾布可能管得?”
刘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