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也定会对自己大为排斥,到时候,他自可借势而动,或退或进,尽在他掌握之中了。
这老儿可恶!肖遥心中恚怒,这帮政治油条,竟是如此的见缝插针,将一切机会,都利用到了极致。当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是却把自己推到那火架上去烤。
肖遥大怒之余,心中冷笑,你打的如意算盘,老子若让你赚了进去,可也枉称穿越青年了!你既要玩,我就陪你玩玩!你有张良计,老子我有过墙梯,且看谁笑到最后好
心中打定主意,当下佯作羞恼不堪,拂袖不悦道“蔡相这可不是羞辱肖遥吗?肖遥不过一懒散人,不敢当蔡相如此盛赞!今日已晚,肖遥先自告退了。”说罢,回身对跪在地上的龚原道“龚大人,非是肖遥拿乔,只是肖遥才学浅薄,实不敢为这被天下耻笑之举,得罪了。”说罢,大袖一挥,已是转身就走。竟将蔡卞龚原二人当场扔下了。
他料得蔡卞并不愿得罪自己,自己这样作为,面上虽说好似驳了他的颜面,但也显出自己的年轻气盛,火候不足。以蔡卞的老谋深算,只会更加放心。加意笼络,以显示他地宰相肚量。和求才若渴的胸怀,绝不会自爆短处报复自己,让政敌抓他小辫子。是以他走地极是洒脱。
望着肖遥忿然而去,酒楼上的众人固然是一阵惊愕,却也更加佩服。这位肖侯爷不畏权贵。不慕权势,当得起为真名士啊。
蔡卞也不料肖遥竟会玩出这么一手,竟然无视自己和龚原的身份,拂袖而去。面上一僵,眼珠一转,却随即平复。故作黯然的一叹。摇头对也是愣在当场的龚原道“深之,你还是起来吧。肖侯爷既是执意不允,咱们也不好强求了。”
龚原面上通红,只是旋即却又现坚定之色。爬起来走到桌边,将肖遥方才所画地迫击炮图样拿起,细细收好,贴身藏于怀中。躬身对蔡卞道“蔡相。既是如此,下官也自告辞了。那所求之事,若是蔡相得空,还望能多多帮衬。下官先代边关将士多谢了。”说着。又是深施一礼。
蔡卞轻轻点头,扶住他。喟然道“也罢,咱们便一起散了吧。你所求之事。我自当尽力为你兜转吧。”说着,这才起身和龚原二人自去
楼下街角的暗影处。肖遥双目炯炯的望着二人远去的身影,嘴角不由现出一丝哂笑。轻轻哼了一声,这才转身寻着自己的马车,掀帘坐定,吩咐一声,已是直往竹园
一路想及方才和龚原说起的事来,心中不由兴奋。火器之利,在这个时空绝对是几乎无敌地,自己应当好好回顾一下,将心得都细细写出来。回头就算不能借助大宋官署机构研究,也可让吴用寻个隐密所在悄悄进行。只要自己能掌握这种利器,训练出一支小规模的热武器部队,在这个时空,绝对能纵横天下了。
马车一路直驶进园子。肖遥下车便往书房中而来。挥退过来伺候地墨砚。将烛火挑明。这才取过纸笔。将后世所见。以及自己掌握地相关方面地知识。再加上些推想。一一罗列出来。
正自凝眉奋笔之时。房门推开。小妹已是端了一个托盘进来。见他面上带着疲惫。不由地心疼。
将托盘放下。声音方才惊动了肖遥。一惊之下。抬头看时。见识小妹。这才吁了口气。放下笔。温声问道“曦儿。怎么还不歇息?”
小妹爱怜地走近。纤纤素手落到他双肩之上。轻轻为他揉捏。低声埋怨道“肖郎整日奔波。直至这般时辰。还要用功。奴家又怎能安心歇息。听墨砚说被你赶了出来。就知道你定有大事要办。恐你酒后肚饿。奴家给肖郎炖了一盏汤。也可少补身子。”
肖遥被小妹双手一捏。不由地大是舒服。听地爱妻体贴。不由欣慰。抬手轻轻拍拍她小手。轩眉笑道“曦儿不必担心。你家夫君身体强着呢。咱们今日多做些准备。以后就能少吃些苦头。为夫定能给咱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