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病劳动力下降再也无法出远门做生意,身体不好罢了,家中生活顿时艰苦起来。
母亲贪钱,而且好面子,什么都喜欢买好的,家中钱财不消几年就被挥霍一空,无钱之后便经常大发脾气说自己以前地位高超,乃被父亲所骗委身下嫁,没想到落的如此下场。
父亲敢怒不敢言,母亲没钱便找了些帮人洗衣之类的活来干,起先还能干几日,但是好景不长,她却是不肯干了,天天大吵大闹,还日日毒打我等兄弟,好似不是自己亲生地。再他看来我等皆是我爹地骨肉,和她没有关系。
我兄弟三人只得上街天天骗吃骗喝,偶尔还抢东西吃,经常被人打的半死,她也不管,勾搭上了柴员外。
本来她还有些姿色,柴员外对她有些意思,两人就眉来眼去的好上了,父亲顾家敢怒不敢言,怕得罪了母亲。
但是她却变本加厉,没事就毒打我们,就连身体不好的父亲也是横家指责,父亲身体不好哪经受的住,不久便病倒了。
那时候舍妹十有二三,却不知从哪学的一身媚功,为了吃食和玩具可以勾引周围的少年郎,而且还和之上床,诱拐人家从家中骗出钱来给她花。
而那个时候母亲开始衰老,柴员外对她也是不敢兴趣起来,她几次上门皆无功无返,妹妹那时也开始长大。
一年之后,我兄弟三人在外,听人说我父亲陪她们母女出门是不幸被柴员外马车撞死,柴员外被迫赔了一百五十两银子。
你说我父亲当年病倒,几乎不能行走,怎会出门被车撞死,当下再也无法忍受,大打出手。
那年我兄弟三人都已经有了对象,却无钱结婚,亏得她们姐妹三人不嫌弃我们,才得结婚。结婚之后我兄弟三人上门,那时候也是有衙门出人调解的,我兄弟三人争得这处房产和一百银子,却还是给了她们二十两的。
我那妹妹水性扬花不知廉耻,为了钱无论老幼都想上去勾引,因为容貌较好倒也吃地开,和附近几个公子哥长有往来,特别是和西边地白家大公子往来密切,一度曾经相传白公子要娶她进门,不过这事之后便不了了之。你说胜,此人为人正直,虽然有些憨厚但是绝对不会做出杀人地事来。“
听完他地话肖遥暗自点了点头:“那白公子有多高?”
“恩?似乎和肖公子不差多少,或许略微矮一些吧。”
这句话听地肖遥是双目一亮:“此话可当真?”
“当真,骗你做甚?”
“看来这真是踏破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这白家在哪?我且去看看。
“
不久天湖就赶了回来,肖遥也把所有事情问了个清楚,边转身往白家去了。
白家可是此地的一家大户人家,家中非常有钱,白大公子虽然模样一般,但是家里有钱啊,又是长子,自然风流成性。
肖遥在白家门口转了几圈却是不见人影,只得回去凤来楼问小二。
“小二,大人派我来查案,希望你好好配合,少不了你地好处,如果有所隐瞒,当以杀人同谋抓你入大狱。”肖遥说完往惊魂未定的小二手中塞了一锭银子,典型的打一棍子在给一糖吃。
“大人只管问,小的有问必答,只要知道,绝对不会欺骗的人。”说话声音颤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发抖。
“你知道白大公子么?”
“知道,经常来。”
“是么?那么今日可有来过?”
“今日好象不曾来过,似乎没见过他啊。”掌柜的插嘴到。
肖遥见掌柜地来了,也塞了一锭银子,掌柜的顿时眉开眼笑,肖遥心想,钱果然是好东西,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我是没看见,小二你看见了没,你一直在门外招呼客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