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閨女慧英忙上前扶住她,霍夫人順勢拉住閨女,質問霍成基,「這難道不是你自己的骨肉?你怎麼能如此對她!!!你這個狠心的男人!!!」
殿中眾人也皆是怒目相向。
卻見霍成基撲通跪地,竟朝霍夫人嗑起頭來,邊嗑邊哭道,「夫人是我對不起你啊,我那時也是一時糊塗啊……」
此言一出,未等霍夫人說什麼,太后在旁冷哼一聲,「一時糊塗?就算你當時是一時糊塗,後來這麼多年間為何不主動交代實情?」
霍成基忙道,「太后娘娘恕罪,臣後頭不是不想說,只是大錯已鑄成,只怕一旦告知實情,夫人會生氣,再加之事關重大,故而一拖再拖……」
「胡說!」
咳咳,太后原是想罵一句放屁的。
然當著皇帝,還得注意形象,她於是忍了又忍,才換成了這個詞,再度怒道,「何事比你自己的親生骨肉流落在外重要?你也不想想,當年夫人生產之時是何等兇險!你的良心都叫狗吃了!!!」
越說越生氣,太后索性道,「富海,掌他嘴!」
冷不防被點了名的富總管初時還一愣,忙看了看君王,但見君王並無反對的意思,於是急忙應是,走到那霍成基跟前,擼起袖子掄起胳膊狠狠甩了兩個大嘴巴下去。
切,他也早想扇這人巴掌了,還從沒見過這麼噁心的男人!
殿中登時響起清脆的啪啪聲,燕姝簡直恨不得給富海拍巴掌叫好,心間也覺得過癮,這狗男人,就算甩他十個巴掌都不為過啊!
而緊接著,那霍成基的臉立時紅腫起來,卻也絲毫不敢有怨言,只能捂著臉不停磕頭,道,「臣知罪,臣知罪……」
太后卻是怒氣不減,又道,「你知的什麼罪?你害得她們母女耽誤了多少時光!居然還敢害定遠將軍墜馬?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這話才出,卻見君王在旁開口道,「若非定遠將軍馬術不錯,如今只怕不只是墜馬了,你這是故意謀害朝中大將,莫不是與何人勾結,意欲禍亂江山?」
霍成基嚇了一跳,連忙再度磕頭痛哭,「請陛下恕罪,臣也是一時糊塗啊,臣只是聽張太醫說起,後宮接連出事,娘娘所剩無幾,便想叫小女進宮侍奉陛下……然夫人昨日入宮才探望過太后,便急著回去……臣只得想出這個法子,本想讓她們娘倆在京城多呆幾日……臣絕對沒有禍亂江山之心啊陛下……」
話音落下,太后終於聽明白了,再度怒道,「明知那是外室之女,居然還敢覬覦後宮?簡直千刀萬剮都難消人心頭之恨!」
說著又吩咐富海,「再抽他兩個大嘴巴!」
富海應是,忙再度上前掄圓膀子照著那男人的臉狠狠扇了下去。
嘖,只抽得人手疼。
不過心裡也是痛快!
然再看看霍成基,已是嘴角淌出血來。
然而現場卻並無人同情他,太后也依然滿腹怒氣。
這個狗男人,居然能幹出如此缺德事,叫自己的髮妻養外室的孩子,哪怕是陌生人的呢!這叫他髮妻如何面對此事!!!
哪知話音才落,卻聽君王忽然道了句,「對了,方才錦衣衛還稟報了一事,朕險些給忘了。」
這話一出,殿中眾人都立時看向宇文瀾,太后也忙問道,「何事?」
宇文瀾咳了咳,瞥了霍成基一眼,道,「據其外室的下人交代,那個孩子極有可能也不是他的。」
啥?
這話一出,殿間一片怔楞。
還是霍成基自己先反應過來,忙問道,「陛下說什麼?」
宇文瀾便冷聲與他又道了一遍,「方才那外室的下人交代,這些年她背著你還與不少其他男人來往,當年曾有一個商人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