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叨两句。顾总表示很无奈,不为别的,因为顾总从自家侄子的言语中总结出那位新来的男老师的举止不怎么男人,怕这棵独苗就这么歪了。
顾家明:“新老师身上太香了,爸爸说汗臭味才是属于男人的味道。”
顾家明:“新老师课上太热,用手绢一抹,眼睛一圈就黑了。”
顾家明:“新老师说一定要和同桌团结友爱,可是我的同桌是男生,叔叔,怎么爱?”
顾家明:“叔叔,朵朵说新老师是个受受,受受是什么?”见顾翟阳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样子,又问道:“叔叔你也不知道吗?”
顾翟阳:“。。。”叔叔知道,只是叔叔不想说!
看着正在与鸡翅战斗的侄子,想象的那个画面太美,不敢看。
顾家明吃完一个鸡翅抬起头顶着一嘴油和顾翟阳说;“叔叔,期末考试结束后,要开家长会。”
“知道了。”或许是当过兵,顾翟阳最见不得男人的阴柔之美,是男人就要做个响当当的汉子。是应该去会会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老师了,果然现在毁坏一个人的三观都要从小时候抓起。
何絮与顾翟阳重逢在7月23号的晚上,学校早已放暑假。
酷暑难挡,许久没有下过雨的C市,就算是太阳下山后,热气依然不减。除了广场上跳广场舞的老太太,鲜少有人出现在马路上。
何絮是一个既怕冷也怕热的人。即使到了四月份,还要用热水袋捂脚,同样的,在这七月里,想让她出门实在是太难了。
凡事总有意外,大姨妈一言不合说来就来,家里没有存货,不想出门也只能大晚上的跑到小区附近的超市去买。回来时见到小区花园内的躺椅上躺着一个男人,下意识的就绕着点走,没想到一看还是个熟人,虽然只见过一面。
“顾先生。”见顾翟阳闭着眼睛,双手抱胸躺在椅子上,何絮试图唤醒他。但,显然没有成功。
再靠近点,一股酒味扑面而来,何絮忍耐着不适,推了推他的肩膀,顾翟阳发出了点抗议的声音,皱了皱眉。一只手随意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大概还以为是有蚊子。他又动了动身子,脖子上的领带更歪了点,古铜色的脖子下方白皙的锁骨露的更多了点。
见男人没有清醒的预兆,何絮就开始大大方方的打量起来。男人的眉毛很浓,睫毛又弯又长,古铜色的皮肤极具诱惑力。回头看看四周没有人,何絮还是不敢伸出魔爪,只能退而求其次,拿出手机偷拍一张照片纪念一下。
何絮想想,好歹相识一场,总不让他就这样像流浪汉一样在椅子上睡一夜吧。
没法子,把这么个大男人抗回他家显然是不可能了,辞职时把关于学生的一切资料都删了,谁知道他家在哪。要是把这么个大男人抗回自己家。。。,虽然很想这么做,但,我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子,这样不好,不好。
何絮在思考,是给他搭个蚊帐还是拿条毯子下来。感受了下夜晚不算凉的微风,纠结了那么几秒钟。算了,还是拿条薄毯下来吧,帐子还得再去买,多不合算。
借出去的毯子总归要还的,何絮给自己的撩汉技能点满分。
夏天的太阳升的比较早,四点多的时候就从地平线划破黑夜,照亮华夏大地。刺眼的光芒致使宿醉的顾翟阳不得不睁开眼,迎上晨练大爷大妈奇怪的眼神,顾总难得的懵逼了。
顾翟阳脑袋还处于当机状态,一坐而起,活动了下僵硬了四肢,忽然发现脚下软软的,是一条毯子。顾翟阳只知道自己昨天为了拉一笔投资喝的七荤八素,要是没任淼的鼎力相助,这笔三千万的投资怕是没那么容易谈下来。
但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昨天让吴助理把自己送回家,自己却在这里睡了一夜,看样子来过一只田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