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可你的。但我得跟冷总商量一下，这个债务的问题。’
冷如风现在确实很头疼，毕竟钱是非常缺的，但又不能当着秦月岚说。红娘子这话说出来，正好给了冷如风机会，也就拉着红娘子离开了房间。
等到了电梯门处，红娘子率先说话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没撒谎，可我总感觉这里面有问题。尤其是最后那句，她很激动，但在行动上却不像灵魂波动表现的那样。’
冷如风看着红娘子，准备按电梯的手又收了回来，‘你说有没有可能灵魂的波动也是可以控制的。’
‘那不可能。’红娘子直接否认，‘我做这么多年鬼了，我还不知道么。灵魂波动的改变你可以认为是灵魂的波动发出的信号来影响情绪，而并不是情绪返回来影响灵魂波动。所以外力可以使他人发疯，但这种疯狂的背后，最终还是归于灵魂波动的异常。’
其实冷如风也知道这个原理，但冷如风也没有那么多的样本去研究，只能猜测。这时候一个概念从冷如风的脑子里跳出来，‘那有没有可能是所谓的心魔？’
红娘子愣了一下，‘应该不会吧，虽然心魔这种概念是有的。但我们得知道一件事，心魔并不是具体的东西，它可能只是属于自己的意识产生的错误理解罢了。但一般来说，没有修炼过的人一般不会产生心魔。’
冷如风听完之后，却基本上确定了秦月岚的状态，‘现代有种精神疾病，被称为ptSd，所以我认为它可能只算是一种精神疾病。虽然不知道过去是怎么界定这些东西的。但秦月岚可能有这样的疾病。毕竟最近经历的波折确实是有点多了。’
红娘子从平板上搜了搜，却最终没有想明白其中的问题，‘这我真的没看懂，确实过去我没见过这样的人。可秦月岚如果真有这样的情况，我们又有什么办法治疗她呢。我觉得她的能力足够，最重要的是挺对我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