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家的小姐,自己出来做生意玩,如今有了夫婿,这铺子定要要给夫家打理。
只是我辛辛苦苦攒下的血汗钱,凭什么要双手奉上,让给别人?虽然刘彻不是别人,这天下都是姓刘,可我心里还是会有小小的不甘。
“他家有更大的生意需要打理,所以平日还是得我来看管。是吧?”我笑的蜜甜意浓,十足的暗示刘彻不要乱讲话,好在他是个聪明人,对我也没什么异议,向张婶说明状况后,找了个理由,刘彻拉着我去了酒窖。
张婶子啊原地扼腕叹息,“哎,姑爷怎么就不替小姐接管了,将生意做大呢?”
我和刘彻对视一眼,二人都明白,他才不会因小失大,去打理我的生意,而丢弃了自己的“大买卖”。
公元前141年正月,正值寒冬,景帝因感风寒,外加身体虚弱,数日后逝世,而刘彻作为太子,登基为帝。窦太后升级为太皇太后,王皇后也由原本的美人平步青云,坐上了皇太后的宝座。
刘彻的顺利登记,与虎符在手,有着绝大的关系。窦太后不会把虎符放在手里,做了万全之策藏起来,却没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被我们挖地九尺,给找到了。
自刘彻登基到现在。已有一年,除了头衔变换,太子妃换成皇后之外,住的地方也是搬到了代表着汉代女子,无上荣耀的未央宫之中的椒房殿。
又是正月,正好外面在下雪,冬季的黑夜来的总是特别早。我映着月光。踩着地上的雪。
“娘娘,你在看什么呢?”小霜提着灯笼来寻。我指指地上的精灵,“你看,它们再发光呢。”
小霜对我的疯言疯语向来都有屏蔽系统,不予理会。“快回去吧,陛下都等了好久,说是不要打扰了你的兴致。”
“那你还来找我?”这么明显的弊病,我怎能不指出。摸摸鼻尖,早已懂得冰凉。搓搓双手,都已经隐约有了麻木之感。
“还不是怕你冻着了,要我说啊,陛下就不该心软,你这个调皮鬼。冻一次才会长记性。”
话说的狠硬,可到底还是不忍心我丝丝哈哈的给手心哈气取暖,小霜从身边的小宫女手里接过暖炉。给递了过来,把双手围了个严严实实。
回到房里,暖气立即扑面而来,我解下厚重的袍子,奔向火盆,贪婪的汲取温暖。
“又疯了这么久。现在猛地烤火,身子是不行的。”
我实在纳闷十七岁的人。怎么训起话来像个老夫子,虽然脸上挂着笑意,但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责怪。
“那你怎么不早一点叫我回来啊?”
刘彻拉过我靠在怀里,温度一点点的透过来,细腻绵长。
“朕也想啊,只是回来的晚了。”拿起我的手指,左瞧右瞧,十根手指冻得红肿,像及了十根胡萝卜。
不想被他看见自己的囧样,赶紧抽回来,可他却又给拉回。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好由着他来,两只手上下摩擦,血液很快就流通循环,温暖起来。
“哼,你还知道晚啊,不知道是谁说和我一起吃晚饭呢,最后还是我一个人自己面对那么大的桌子。”
很不习惯这里的规矩,大户人家吃饭都是死气沉沉,小霜说什么都不跟我一个桌子,搞得我越来越孤家寡人,吃饭也没了食欲,圆滚滚的脸都……
捏了捏,哎,好像又胖了一些,这是怎么回事?
一定是吃的太好,不是吃的多少问题,嗯嗯,对自己进行着心里暗示。
刘彻无奈的解释,“刚登基一年,手里有太多东西不适应,还有外界施加的压力……”
外界的压力不用说,自然是来自窦氏一族那里,太皇太后虽丧失兵权,但还有部分的亲并掌控在手中,外加朝廷之中安插的亲信,这个少年皇帝想有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