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游击搞土改也从来没迂着这样的事情,一句话,既不太明白问题的性质,更不知自己将如何对待和处理,简直急得不行。无奈晚上回家便当老伴儿原原本本讲了事情的原委,问这样的事在学校算不算个问题?老伴儿嘴大心敞,听了只是前仰后合地大笑不止,最后把眼泪儿都笑出来了;便对老伴儿说,你别光笑啊,这个同学她这样说,到底对不对呀?老伴儿说,对不对我可不知道,说完还是个笑!自己便气的不知如何是好,硬是没好气地问老伴儿,你说你不知道,那你从小没事怕是也碰过自己?老伴儿开始不说,便一直追问下去,老伴儿顺嘴便说一句,女人身上就那点尊贵东西,上头挂着,下边长着,不时便发痒或是剌挠,谁迂劲不许碰碰呀!自己一听不再言语,但心里还是不明白,张玉英说的到底对不对并算不算个问题还是没有解决,两人唧咕到小半夜也没个头脑。便认为老伴儿是家庭妇女,觉悟程度太低,她根本就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怎么办?想来想去,只好去县教育局请示,又一想去县里打听,还怕局里人笑话,况且中学距县城近百里远,来回要两天时间。莫不如去新成立的人民公社打听打听,因为中学的党务工作归县局和地方党委双重领导。便偷偷找到了公社党委一把手进行了汇报,书记一听,也先笑了一回。然后拿下脸来说。这个女同学起码不太正常,或者说低级趣味。也可说是下流无知,事情非同小可,如果漫延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公社领导遂又向其讲了张玉英家所在的牤牛屯里的情况:屯子里家家户户竟然挂着上古时期留下来的八挂图案。就是罗盘上的那种一黑一白紧紧抱在一起并且还对着眼儿的两条阴阳鱼,无疑说明屯子里的人竟然把人间大欲摆在首位 ;,咱不说他们心中有没有**他老人家,这样做起码胜过他们的老祖宗!介绍完,立即指示学校党组织绝不可等闲视之。
孙啸天感到公社领导说的有道理,回来后马上找艾维忠,一五一十进行了传达。然后结合学校情况谈了看法,认为张玉英这件事儿,绝不仅仅是她个人的事情,问题仅是表现在她身上而已!大家要明白。或者说要知道,学校所有的女生,他们都和张玉英一样,都处于青春萌动期,如果都沉缅在这上面,那怎么得了啊?!而且不仅是女生,还有男生,男生更厉害,并且同样处于青春萌动时期!须知现在不像从前,现在是新中国,新中国的中学男女混合编班,大家成天都在一起,如果都不好好学习,上课精力不集中,都眉来眼去的,甚至你捅我一下,我捅你一下,那后果就不堪设想;课上是这样,课下更可想而知,特别是要看到还有晚上,以至周六周日;孙书记由学生又分析到老师,孙书记说,我是个工农干部,虽然文化赶不上我们这些老师,但我认为自己还有些觉悟,并不比他们这些知识分子觉悟就低,进而说,你看他们这些老师,男的又穿又戴,女的又擦又抹,特别是一到一起开会,一双双眼睛简直都不够使了,不是看左,就是瞅右,都在窥视着,并且心中都在暗暗进行比较,男的比谁的媳妇好看,女的比谁的丈夫标准,一比之后,不禁就想入非非……这是老师之间;还有师生之间呢,更是不可小看,因为我们这些老师大多都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成份很复杂,可以说什么样人都有,一上课往前一站是老师,都是人,但有的老师眼睛滴溜转,竟看着好看的女生,不说是在寻找目标,也是心怀不轨,很难知道他心里想的是啥,所以师生之间也难免就不出问题,复杂得很呀!……
两人分析到这,孙书记坚定地说:“所以,根据公社党委的指示,我们对张玉英问题,绝不可以掉以轻心,一定要马上动手,迅速解决好!”
艾维忠年轻气盛,表态说:“我看这太好办了,干脆把她开除算了,就是孙书记你一句话的事儿!”
孙书记摇头说:“你想的太简单,人家还没有承认,哪能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