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趴在被窝里偷蔫讲过,男人胡子重好。那才真正能体现出一个大男人的性力;特别还讲有一次跟胡明亲吻,那大胡子扎的嘴唇子可疼可疼的了,疼可疼却好受,甚至全身都舒服……寻思到此,东方红不禁想入非非,小嘴抿不住地嘻嘻笑了。
司马秋便说:“东方红,你一边压水一边瞅我,瞅半天又嘻嘻笑,你笑啥呀?”
东方红脸刷地红起来。瞅瞅房子后门口无人走动,便说:“我瞅你长的好就笑了!”
司马秋高兴地说:“我怎么长的好了?!你说的是我模样长的好看吧?”
“我不是说你模样长的好看。你模样好看我每天在学校都无数八遍地看着,可以说早就看够了。我是说你的身体长的好。”
司马秋摇头说:“我听不懂你说的话,谁看人都看长的模样,就你说看我的身体,我真不明白你讲的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但我肯定说的是你身体,……”东方红仃了仃,又信口说,“你身体长的结实、健壮,难道不是吗?!”
“结实、健壮那倒是,可我还是不太懂,……”司马秋边说边怔怔地望着东方红。
这时两桶水已装满,东方红挺起身来说,“你傻了呀?!直门瞅我干啥?!水我都给你压满了,快挑走吧!”
“我傻倒没傻,但我真没听明白你说的话,我听好像你说的不是我的身体,还是我这副模样,你说是不是?”司马秋哈腰将两只水桶勾起,伏下身去,两腿下蹲,右手前面握住扁担背,左手后面握住扁担勾,仰着头地连说带问。
东方红诡秘地一笑,右手向外摆了摆说:“得了得了,你赶快挺起腰挑走吧,我承认我是看你模样长的好看,还不行嘛!”
司马秋挺身挑起两只水桶,满意地说:“我就说你是看我的模样嘛,你还不承认,真有意思!”才悠悠地奔后门口走去。
悠乎间,司马秋担着水桶轻松地回来,边叮咚放下边说:“东方红我让你说,就我长这小模样,能不能配上你校花东方红呢?”
“那不太能配上了!你司马秋长的比我强,配我一个来一个来的!”东方红又压起水来,用揶揄目光亲昵地看着司马秋说。
“那倒不能说我长的就比你强,但起码日后跟你出门去哪的话,我绝不会让他们外边人笑话就是了!”
东方红欲言又止,边压水边依然那样地望着。
司马秋就愈发地高兴,肩上横担着扁担,两手握着扁担勾有节奏摇晃不仃。
四担水就把水缸装得满满的。
挑完水,汗水淋淋的司马秋在后门门口要手巾,东方红赶忙拿来,司马秋接过先揩擦前心坎,刚好要擦后边,东方红主动接过去,将手巾打上香皂重新洗一遍。才轻轻给擦后背,擦着擦着看外屋没人,便亲吻一口肩膀。司马秋小声说:“别二沟,让你妈看见多不好呀?!”
“看见我也不怕!你少给我装秀迷!”东方红说着就叭地又来一口。
司马秋脸朝正前方。大声说:“对,你就给我这样擦吧!”
后面就又来一口。
两人嘻嘻笑了。
擦完,司马秋告辞,正在做饭的刘敏说:“外甥你别走呀,你没看姨紧张罗给你做饭呢呀!”
东方红便看母亲正在洗木耳,上前说:“可真那话了,我妈正给你掂对菜呢,你就在这吃一口呗!”
司马秋边走边回头说:“不了。我还有事儿,我吃你家饭的时候还在后头呢!”
东方红紧跟出到大门口。
遂后一个小媳妇患者从西屋诊所出来。
刘敏便对东方宙和花女说:“这孩子是真明白事儿,比那个西门强多的多不说,就是干活儿将来也是把好手,性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