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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2 / 5)

道:“你的意思是想在《易经》里找点头绪以用来指导‘无是证而用是药’吧?中医里的阴阳与《易经》里的阴阳不是一回事,要想在《易经》里来找头绪,很难啊。”

《系辞》中有:“是故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偈,四象生八卦。”这句话似乎与中医对阴阳“数之可十,推之可百”的论述差不多,但《易经》有伏羲先天八卦与文王后天八卦之分,其中伏羲先天八卦以第南方章乾以第北方章坤,文王后天八卦则在排序上有了大的更动,变成坤二乾第六章,将伏羲先天八卦中的第南方章乾第北方章坤变成了第西北章乾第西南章坤,而原来的“阳卦多阳”变成了“阳卦多阴”,如此一来,便与中医理论中的南方火北方水相背离。因此,如果说医易相通的话,这应该是指的中医理论与文王先天八卦相通,与后天八卦则是风马牛不相及了。这或许就是医易相通与否的争论的源头。

或有人道,既然与先天八卦相通,那就研究这两者相通的运用吧。确实,研究这两者相通并以之指导临床运用是可能的,但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先天八卦少有著述,而沿用至今的卦象卦辞多是后天八卦的内容——这样还能指导临床运用吗?

另外,在八卦中以天为乾地为坤,而中医理论里则是以南方离火为乾北方坎水为坤。坤卦的卦辞有“厚德载物”一说,有的医家将“厚德载物”以象脾土,但如此一来,更将中医理论与《易经》的关系弄得混乱不堪,这又谈何“医易相通”?要知道,脾土在中医理论里虽为太阴,但在《易经》里绝不是坤卦了。

费仁贵侃侃而谈,将医易的大概关系梳理了一遍,却正是姚慎往日困惑之处。

姚慎嗫嗫的道:“我在南陆时还遇上一位研究《易经》的教授,那位教授还将《易经》里的卦象与临床病证联系起来写了本书。”

依费仁贵所说,这医易自是不通的了,但心一大师却安排了个简单的风水局来治病,如说完全不通,那这风水局自是全无用处了。但真能说全属无用吗?不过就算将军的情况全拜西医之力,就算心一和尚的“风水局”全无用处,姚慎也不敢完全屏弃“风水”的作用——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就够离奇的了,麻人旺一事……这也是姚慎一直以来探询医易至理的原因之一吧——虽然与姚慎讨论过的每一个人都一再否认医易相通,但姚慎对《易经》却是痴心不改,是故有了这么一番话。

费仁贵不屑道:“卦象与病证联系在一起,有什么用?对临床用药有帮助吗?胡闹!”

涧下水 城墙土 白蜡金 杨柳木 第九十二章

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云行雨施,品物流行。大明始终,六位成时,时乘六龙以御天。乾道变化,各正性命,保合大和,乃利贞。首出庶物,万国咸宁。

——《易经》——

……

在回去的路上,费子建一边开车一边问道:“爸,你说姚医生能治好将军的病吗?”

费仁贵沉吟半晌,道:“将军目前的气色还算可以,尚无‘五绝’之候,按说还是有救治余地的,但这水肿一病……实在是难啊。”

自北京四大名医去后,首都中医界后来乏人,费仁贵的声名虽不显于世,但凭他的水平说出的话无疑已代表了北京中医界的最高水准。第肖龙友、施今墨、汪逢春及孔伯华是民国时期至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初期享誉全国的四位著名中医临床学家,因四位先生均悬壶于北京,而并称北京四大名医。章费仁贵虽只说了一个“难”字,但言下之意无疑是给姚慎下了结论。

费子建道:“我看也不一定吧,就说那白血病,这么多年来一直鲜有能治的人,到他手上还不是解决了。”

费仁贵道:“要说姚医生的一些想法还是值得赞赏的,比如他结合西医的研究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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