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想什么大学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这次,咱们恐怕也成不了兄弟不是。老实说,你小子是我见过最狠的人,脑子又聪明,可惜就是身板太差,要不然我们俩个联手,不说打遍庐城无敌手,至少也得是城北一霸?”
贺冬青伸出右手摸了一下候勇的额头。
“干什么?”侯勇头往后仰,不过还是慢了一步倍他摸到了。
“没发烧,挺正常的啊。比我的体温至少还要低半度呢。不发烧,怎么会大白天说胡话呢?”
“去你的!”侯勇踢了一脚贺冬青永久的车前轮,一阵“哐啷啷”响。
“别说我不告诉你啊,我这车现在除了车铃不响哪都响。你要是踢坏了,可别怪我讹你了?别看你现在会修汽车,你要能把这车修利落了,我就真的服你了!”
侯勇瘪了瘪嘴。
贺冬青继续说:“你也不小了,生在伟大的社会主义新中国竟然还想要弄什么黑社会。你省省?别的不说,几年前庐城大大小小的帮派如今哪个不是成了鸟兽散。那些有名的狠角,投胎的投胎,山的山,运气好的也只能是浪荡天涯。就是你哥这样半黑不红的主,这几年不也是一听说有什么严打的风声,就立刻躲到外地去。都二十几了,哥哥,你还是一颗黑心,时刻准备,我劝你趁早打消了这念头!”
“我这不也就是说说而已。你当我真傻呀,和人民政府作对,那还能有好果子吃?要么就是不成气候,小打小闹,人家没空理你;要真敢刺头,收拾我们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我就是这几天又看了几部香港录像,有些热血沸腾。想想庐城原来的三大帮,刘家巷的现在不是倒腾服装,就是开饭馆;码头这一片的如今不是在倒腾水产,就是开起了挖沙船;我们车站这一块的不是承包客运,就是弄汽配;虽然大多也都没弄着什么大钱,但是小日子也算过得不错。如今除了学校里的小屁孩,谁还会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而且现在连那些小鬼都知道,一要有什么事,立刻打电话叫人。结果常常双方都几十个人赶到。可是你想庐城才多大?这么多人能有不认识的吗?到最后,多半就是大家合在一起在小饭馆搓一顿。就算他在外面谁也不认识,他也会立马给家里打电话,家长不是找老师就是直接找到对方家里去。哪象我们那时候,最怕的就是被家里人知道自己在外面受气了。出了事,全是自己解决。这个世界变化快呀。热血沸腾的年代一去不复返了。这才几年,变得我都快适应不了了。我真的感觉有点老了!”侯勇发了一番感慨。
“你小子够可以的,现在是能说会道了!说起话来一套套的,不愧是当小老板的人!”
“少挖苦我了。那几个保安是那片的?”侯勇问道。
“不知道。”贺冬青摇了摇头:“听他们说话应该是县里面的。那小平头一脸的狠相,应该出来混过的,年纪大约二十二、三岁。你想想,我那两三年但凡有空,不是都跟在你哥的屁股后面摇旗呐喊来着。比我年纪大的庐城里的混混,就算我叫不出名字,起码也有个脸熟。那家伙脸生的很,我敢肯定以前没见过。所以我估计应该是周边县里的。不过,我也听不出来到底是哪个县的?”
“管他是哪的?办他!”
“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我自己的确也有不对的地方。你的屁股也不那么干净,别为了这事,又被派出所传了去!”
“不行,我办定了!放心,我们专往肚子招呼,出不了什么大事。”侯勇拍了拍贺冬青的肩膀:“我知道你没什么钱,完了之后,吃饭我请!我门兄弟也有段时间没聚在一起喝酒了!”
“算了,还是不要了。”贺冬青摆了摆手。
“不是!你可是有名的拚命三郎,读了三年大学,真成打不还手的谦谦君子了。我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明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