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成才进来。一边陪笑说着话,一边迎接刘愈进内。
“临王殿下南征北战,为我大顺朝奠定了万世不拔的基业,将来必定是名留青史为万世人所铭记。臣有机会与临王殿下共进一餐,此生无憾。”
胡良成恭维的话说的也很中听,不过刘愈却只当是没听见,脸上淡淡一笑道:“胡太守过誉了。”
“哪里是过誉,实在是臣找不到更合适的语言来颂扬殿下您的功绩……请。”
刘愈在胡良成的引路下进入太守府的宴会厅,宽大的客厅里,十几盏灯笼将大厅照的通亮。一边摆着六七张案台,而正座的方向有一张案台是为刘愈所准备。除此之外连胡良成的主座之位都没准备。也就是说,刘愈在这里既是主也是客,他一个人坐在上面,官员都只能坐在其下相陪。
案台上只有酒壶酒盏和瓜果,并无饭食。
刘愈坐定,随后进来的官员们才两两成桌坐下,等主客坐定,身着粉色襦裙的侍女们纷纷从四下鱼贯而出,将盛着精美菜肴的碗碟端出。这些身着襦裙的侍女,上襦领口开的极大,有刘愈所知盛唐女风开放时近乎袒胸的风范,较一般女子的守旧之风大相径庭。刘愈猜不出这到底是为他特地准备的“花样”,还是这老家伙好这口。
等侍女们都退下,胡良成举起酒杯道:“由臣代替安道郡的同僚和百姓,敬临王殿下一杯。”
刘愈举起酒盏,却没入口,而是目瞪着下面的官员。刘愈不喝,下面的人也就不能喝,而刘愈的眼神极为凌厉,令作陪的人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毕竟刘愈不是独身前来,还带来了传说中的“霹雳队”,也就是火枪队,一个个侍卫凶神恶煞地将太守府给围困,就好像要抄家一样。胡良成脸色有些不解和尴尬,看了看像是石雕一样不动的刘愈,再看看坐在他对桌的刘定,不知该如何应对。
刘愈打破沉默道:“这杯酒,本王可不敢喝呀。”
刘愈的一句话让下面所有人的心揪了起来,胡良成迟疑着问道:“臣斗胆问一句,临王殿下,这是为何?”
本来刘愈想好好为难一下这群人,但一想刚来就给个下马威,可能胡良成有很多动作就不敢做了,不如先看看他如何做再决定用什么手段对付他。
“这杯酒,还是要先敬陛下!”
刘愈这一说,胡良成终于松口气。胡良成笑道:“临王殿下所言极是,应该先敬天子……”
说着,众人对着城外驿站的方向遥遥敬酒,敬完之后再一饮而尽,而刘愈提起袖子遮住嘴,看似一饮而尽,其实一杯酒被他倒进袖管里,他才不想喝来历不明的酒,被毒死了可就死翘翘了。
胡良成转过身来,刘愈身边的酒杯已经空了下来,刘愈正要给自己倒一杯酒接着跟他们敷衍,胡良成笑道:“怎敢劳烦临王殿下亲自倒酒?”
刘愈心说,你也知道不该我亲自倒,那刚才还把那群衣着暴露的侍女给屏退?
胡良成笑着拍拍手,只见一群花枝招展的长袖舞女从正厅四下里出来,这些不但是胸口有几分敞开,甚至连下裳也是堪堪露着大片的雪肌,赤足莲步,一个个像是边舞蹈边走路一样,纷纷到了各桌之前,长袖提起,为每桌的客人倒酒。
到刘愈桌前的舞女一看就是领舞的,身形纤细面容姣好,是个美人坯子,一身淡蓝色的长裙每一步都好像是踩着红莲,到刘愈桌前,为了刘愈倒了一杯酒便又退下,一群女人便又退开到了正厅中央。而与此同时,周围的丝竹声起,舞女们开始伴着悦耳的丝竹声跳舞。
舞曲也算是优美,但相比于司马璇儿和柳丽娘的舞姿,这些女人的舞曲在刘愈看来便显得有些平淡无奇,但下面的官员以及刘愈的七哥刘定却看的目不转睛,尤其是刘定,平日里他除了上阵杀敌就是在家里跟老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