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这是干嘛呢。”牧苏瞅了眼痛感,见已经是0%的状态。这才放下心,大呼小叫的跳下床跑到富江身边,拿手指戳了戳。
一动不动。
将富江翻过来,不理会她满脸血污,将手指放在她鼻尖。
还好,还有气。
话说回来,哪怕没气也没关系。要不了多久就活蹦乱跳。
暂不管富江,牧苏打开了灯。
我妻由乃站立在门外。苍白脸颊与水手服溅上了血液。她瘦小身躯细微颤抖着,握住水果刀的手却又坚定无比。粉色眼瞳透着冰冷与杀机,凝视着牧苏。
牧苏看到她手上也有血,叫嚷道:“你看,伤到自己了吧。”
“这不是我的血。”我妻由乃冰冷回应。
牧苏不怕死的跑去掰我妻由乃手里的水果刀:“咋这么大气性。多大点事就要打要杀的。”
事实证明不作死不会死这句是有道理的。
水果刀抵在牧苏脖间,距离脖子只有零点零一公分。
如猫般尖锐笑声由我妻由乃口中发出:“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直对我无动于衷。”
她轻轻**牧苏脸颊,瞳中杀意与精致脸庞的温柔很是矛盾。
“我会杀死你,然后再去陪你。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我妻由乃的必死结局触发。
从人设上来说我妻由乃的威胁比不上伽椰子或贞子。
首先她是人类,从物理角度就能对付。如果比喻,贞子和伽椰子、甚至富江就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胡萝卜。前两者不必言说。富江即便手无缚鸡之力,也无人能和她相安无事同居七天。而我妻由乃只要掌握她的性格,很轻易能拖过七天。
“爱爱爱爱爱。”牧苏缩着脖子,忙不迭道:“对你爱爱爱不完。我可以天天月月年年到永远。”
“爱……我……”
阳春融雪。
粉瞳中的冰冷变为惊慌。苍白脸颊升起病态的绯红。我妻由乃被一句话冲散了头脑。连躺倒在地的富江发出一声痛吟也未能察觉。
牧苏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推开脖间的刀柄,跑去扶起富江。
“不要叫救护车……我没事……”
虚弱柔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妻由乃从失神中回过神来,绝望看着牧苏关心的扶起富江。
那末杀意终究散开了。
水果刀从手中花落,摔在地板,撬起一块木屑。
“我可以握住未来,可以握住冰冷的斧头,也可以握住阻挡在我面前的人的性命……唯一握不住的是你的手。”
牧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也不回边扶起富江边嘀咕:“姑娘你一直都这么中二吗,听起来怪羞耻的。”
我妻由乃踉跄后跌,如失去灵魂一般。
然而突然间,牧苏起身握住猝不及防的我妻由乃的手,另一只手拉着富江,拦着二女深吸口气,猛然大喊。
“你们两个,都是我的翅膀啊!”
无论如何,终于找到机会说出这句话了。
“我绝不要和这种女人分享牧苏君!”
“牧苏君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不出意外的,二人异口同声拒绝。然后相互瞪了起来。
“那你们打一架吧。”牧苏翻着白眼,捡起水果刀丢到床头柜上,自顾自爬上床盖好被子。
这一夜众女轮番上阵,弄得牧苏体力不支,疲倦睡去。
独留富江与我妻由乃大眼瞪小眼。
之后怎样,牧苏也不知道了。反正睡梦中并没液体溅在脸上,又或是惨叫和剁肉的声音。
实话实说,在游戏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