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江皖虞训斥玉秧之后,一连好几日玉秧都神情蔫蔫儿的。
江皖虞也没想去开导她,这件事需要有个教训,现在萧胥对自己还有新鲜感,他倒是不在意,可是谁知道那日他新鲜感下了,那时候这已经养成的习惯可谓成为杀人的刀。
这几日或许是出于对江皖虞那日被截胡的亏欠,一连几日萧胥都陆续来锦鸣轩,因为禁足的原因,除开那晚江皖虞的主动。
这几日萧胥基本都是来打了一趟便离开了。
也许是看着皇上一连几日都来锦鸣轩,内务府的人倒是越发巴结锦鸣轩的人。
不过萧胥除开来锦鸣轩还常去锦华宫,后宫风头一时间偏向这两座宫殿。
宫人们也两边巴结着。
“今日御膳房又给加餐了?”江皖虞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发出迷茫的疑问。
平日里她吃的还算不错,但是这两日桌上的菜式越来越多,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是给御膳房什么好处了?
“回禀美人,奴才也不知,只是这两日陛下来的勤,想来御膳房是想着怕陛下过来所以便多送了几样。”
江焕的话,不言而喻,可不就是因为皇上最近上完早朝午后都会来锦鸣轩用膳,所以这人也就赶着巴结了嘛。
江皖虞挑挑玉眉,颔首表示知道了。
但她也没坐下,而是拿着话本回到榻前继续看。
江焕一脸疑惑:‘主子不用膳吗?’
江皖虞勾勾唇角,笑了笑:“你不说了嘛,陛下来的勤,先等等吧!”
“那去打听下陛下今日来不来锦鸣轩?”江焕闻言点点头,试探道。
“不了,就这样吧,等个几刻,若是陛下不来,本宫就直接用膳。”江皖虞摇了摇头道。
“等什么?”江皖虞话音刚落,萧胥就迈着步子从殿外走来。
江皖虞有些惊讶起身:“陛下!”
江皖虞正欲给萧胥行礼,便被萧胥扶住:“阿皖,不必多礼!”
江皖虞闻言淡淡一笑,娇嗔道:‘陛下来,也不让人通报一声。’
“也就你啊,还会守着这些规矩。”萧胥刮了刮江皖虞的鼻尖。
江皖虞挑了挑眉:“那没办法,虽然陛下宠溺臣妾,纵容臣妾,但臣妾这自小在家中带的规矩,那也不是随意就忘的。”
江皖虞同萧胥拌着嘴,不约而同的起身朝偏殿走去。
这基本已经形成了这几日习惯,萧胥过来同江皖虞用午膳,午膳用完,在锦鸣轩小歇一会,然后便回乾德殿了。晚膳则去锦华宫陪同舒充仪用。最后自然而然的就在锦华宫歇下了。
所以宫中虽是巴结两人,但更多的都在巴结锦华宫。毕竟那边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用完午膳后,两人相拥而歇,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陛下晚些可要去锦华宫?”
“嗯?”
“这几日陛下不都是每日都去锦华宫用晚膳的嘛?”
听着这夹杂酸味的话,萧胥愉悦的扯了扯嘴角:“怎么,阿皖吃醋了?”
江皖虞瞬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猫一般,娇哼一声,便翻过身不理萧胥了。
萧胥见状更为愉悦:“怎么生气了呢,阿皖不是不生气的吗?”
萧胥还记得,他去锦华宫的第二日,自己问她会不会吃酸,结果怀中人当时怎么说的:“陛下去哪是陛下的自由,若是这我都容不下,那我岂不是成了妒妇。”
所以他就一连几日去,原本以为还要再坚持些时日的呢。
江皖虞刚背过身,贴着她背的胸膛就发出一阵轻微的震响,随即一声低沉愉悦的笑声就在她耳边响起。
江皖虞闻声,瞬间转过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