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东西。
江皖虞随即笑了笑,当初她也是这么以为的,现在嘛,她也了解其中了,倒是觉得萧寂舟做事挺狠绝的。
为了安平王府可谓是,不惜一切代价。只是倒是没想到,对方不给自己办葬礼,到底是因为真的厌恶,还是说发现自己没死所以不办吗?
可是如果是后者不应该啊,如果是她,她会把葬礼办了,然后宣告江皖虞这个名以及人从此消失于地间。
之后无论是谁出现,都不过是冒充之名,将其杀了就可以了。
前者的话,萧寂舟最在乎安平王府颜面了,也不太可能。
还是说对方知道了什么,所以才导致没办的。
江皖虞有些头疼,这人还真是不好猜。
“下去吧!今日之事,如果不能烂在肚子里,就只能烂在土里,知道吗?”江皖虞揉了揉额心,神色冷冽道。
萧胥那边怎么样,这段时间自己与他没见,什么都不了解,只能自己查,而她的身份现在还只能是虞皖,不能是江皖虞,不然会有麻烦。
“诺,奴才明白”孙全恭敬的行了行礼道。
心中自然对江皖虞所说的烂在土里是什么样的烂法自然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江皖虞点点头,让人出去后,自己倚窗小歇。心中想了想,还是等萧胥来,再问他吧。
乾德殿
萧胥正坐在上方,冷着脸紧盯着下方的人。
“安平王,你倒是跟朕好好说说你与明月楼,以及陇西的锦王是怎么搅合在一起的”说着将手中的奏折砸向他。
萧寂舟冷着脸将地上的奏折打开,不时他一张脸变得黑如锅底。
这正是卫渊前往蜀州的折子,上面清楚的标记着,蜀州有一处金矿,采集的矿金每年都会送京都明月楼和昌华楼。
而锦王倒后这些东西是送往陇西以及明月楼。
“陛下恕罪臣不知!”
萧胥冷下笑一声:“你不知?明月楼每年入账多少你会不知,还有你倒是说说这明轩楼灭门一事,你又是不知哪里!”
萧寂舟对上萧胥沉冷的目光,身躯忽然一震。随即明白这一切萧胥都知道了。
今日萧胥之所以只召见自己,想必是有其他的目的,亦或者是在给他一个机会。
心中有个直觉,若是今日不说,来日东窗事发,整个安平王府,可能就会覆灭在他手中。
萧寂舟心中做了决定,当即朝萧胥扣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