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秦峰走到洞口,抬头看向天空,雨越下越大。
哗啦哗啦———
轰隆隆———
天空电闪雷鸣……
看来这雨一时半会儿不会停,转身进入洞里,坐在火边。
瞅见陈达海欻的一下,将身下的裤子给脱了。
“啊啊!流氓!”
女人很是纠结,她瞪着眼睛,时刻警惕秦峰和陈达海的动向,生怕他们对她图谋不轨。
尤其有一个男人根本不把她当外人,直接当着她的面脱衣服,现在连裤衩子都要脱了,吓得她立马大叫!
秦峰闻声看去,又看向陈达海,连忙开口道:
“海子,你裤衩子脱啥?这里还有姑娘啊!”
陈达海讪讪一笑,朝秦峰走近,轻声说道:
“三哥,我这不是吓唬吓唬那娘们吗!我就瞅她不惯,也不看看她长得啥模样,真当自己是朵鲜花了。”
秦峰无奈地摇了摇头,就觉得他们两个像是冤家一样,便不再吭声。
中午。
外面的雨势渐小,秦峰嘱咐陈达海在洞里看着东西和人,他带着狗子出去狩猎。
陈达海明白秦峰的意思,他们身上可是背着不少金条的。
洞中的女人来路不明,又倔强的很,绑了一上午,都没有向他们妥协。
又不能直接放了她,只能让他留下来守着金子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