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格,我替你出了一口怨气。在我的心中,你是最难得的有情郎。”不论他是贫穷男或是负债的悲伤男。
她会尽其所能、竭尽心力的“赎”他离开逍遥居。只要他肯要她,她什么都愿意为他付出。
为爱付出也是一种甜蜜幸福。
“天要亮了。”她得赶快回家去,辛格喜欢她煮的白粥和腌渍小菜。
第六章
小山坡上,两个男人迎风而立。
黑石恭恭敬敬的禀报:“二爷!这一段时日我所派遣的诈赌小兵已经削了逍遥居十万两,还要继续吗?”
辛格玩着树枝,露出一记邪佞的笑。
“继续。”反正逍遥居的财富足以比拟国库。
黑石踌躇着,“但是逍遥居是爷儿您的啊!”
“诈赌小兵所削的银两不也是我的?”
“属下无知。”为什么要以五鬼搬运法把逍遥居的财富挪来移去!他着实想不通。
辛格扯了一根小青草,咬在唇角。“孔阳的伙伴至少损失了五万两吧,我所图谋的便是把他们私盗的款项以诈赌的方式讨过来。”
爷,英明。“但是属下担心孔阳那家伙若是知悉事迹败露,为免成了一穷二白,这奸险小人也许会挺而走险。爷,您得提防点他,防备防备。”
“等网张好了,我会毫不留情的将他们一网成擒。”
黑石揖上一礼,欲言又止了一会才出口问:“白石是不是有任务在身?许久不见他的踪影。”
“你和白石都是我的近身侍卫,也是我视为兄弟的好伙伴。白石他什么都好,就是太唠叨,太像管事老人了。”
“所以爷丢给他一个任务,目的不在任务本身,而是借机调开他,以免他像只蚊子在耳朵旁嗡嗡叫。”
“聪明。”
看着他的温和微笑,黑石无奈,这爷儿可是他自小跟随的主子,然而他永这摸不透爷儿的真正心思。
如同外界误以为他是流连花丛的纨绔子,但他所了解的爷儿恰恰相反,在爷儿的邪魅飒爽之下是细腻如针的澎湃热情。
白石兄弟啊,你可得早日回来。
金贵儿睡了一个饱眠。在梦中她瞧见金银儿的野男人对着她勾场挑情的笑。呼!他真是具有男性气概的美男子。
但是那么贫贱穷酸的粗工怎么能有那惟我独尊的傲气呢?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虽然那男子是低鄙的粗工苦役,但是倘使我能够与他来段露水姻缘……”光是凭空想象她的心口就卜通的胡乱跳动。
坐在床沿的她一面以指梳发,一面自言自语,“银儿那平庸的贱胚子哪配得上那副好皮相!像我这般一流的美貌嫁的却是个肥肉佬,还是做婢当妾的委屈了她,而银儿若是和那美男子成了婚,至少会是正室,怎么都比我强呵,而且他又是那么的令人又气又爱哩。”
下了床,她穿上绣花鞋,心下琢磨着,“不如我把他勾引过来当我的小狼兄!既可以让银儿痛苦难受,又能够解了我的闺怨。嗯,就这么办。”
相信以她的美貌和诱人的胴体,一定可以轻易的勾引他与她合欢相好。她想,他大概是因为身份太卑微了,所以才没有姑娘家巴上,以致糊涂的和银儿亲近搅和。
“啊!”打水进来的丫环摔了盆子,一脸看到鬼的模样。
金贵儿冲上前去一个耳光狠狠的刮下,“贱蹄子!你鬼叫什么?”
丫环捣着疼痛的左脸,泣道:“二夫人你的脸……你的眉毛……”好丑。
她奔向铜镜前,这一瞧,三魂七魄都快飞了。
铜镜里这个没有眉毛,而且嘴边长了一个大黑痣的女人是谁啊!简直叫人作呕!
“不是我、绝对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