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哥仨还重新进城去,再把塞尔茨捞出来一次?
塞尔茨见状,也没有说什么,看了烽燹一眼,通过了那扇门。
见对方到了赌蛇那一侧,烽燹松了口气,他迈步刚要跨出门来,身体却忽然动不了了。
左道见他突然止步,上前道:“怎么了?”
“别过来!”烽燹立刻说道:“不要穿过这扇门,也不要试图伸手进来拉我。”
赌蛇和左道都看出了异样,几乎异口同声道:“什么状况?”
…………
与此同时,大西洋城上空,一名三十五岁上下,发型弄得像叫花子一般飘逸的男子浮在那里,他外面披着一件黑色长风衣,里面穿得竟是睡衣睡裤。口中念叨着:“太麻烦了,果然出差这种事情就是麻烦,处理什么污染啊……人类哪儿有那么容易毁灭啊……缩在被窝里打打游戏多好啊……”
这一刻,被封住的不仅是血枭,而是大西洋城范围内的一切,连海岸边的波浪都停了下来,像是被定格了一样。
树静风止,万籁俱静,昼夜不分,四季无存。
这种景象的出现,只有一种可能,那预示着十天卫中某个人的到来。(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论英雄(上)
2101年,10月20日,达尔文市。**(。。)
一个僻静的码头边,放着两张躺椅,一名黑发男子正握着根钓鱼竿,慵懒地躺在其中一张上面。
他戴着墨镜,卷起长裤的裤管,西装的袖子也撩了起来,这看上去倒不像游客的打扮,更像是本地的居民忙里偷闲,来此一游。
时近中午,一名看上去二十岁不到的蓝发青年,身着一身休闲的打扮,不声不响地来到了他的旁边,坐在了另一张躺椅上。
克劳泽看了看天一身旁的水桶,里面除了半桶海水,空无一物。
“你没挂鱼饵吗?”克劳泽开口第一句,就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无所谓,你这不是上钩了吗?”天一回道。
“上钩?难道你在周围埋伏了一堆手下?”克劳泽道。
“哼……”天一笑道:“你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我知道,你不怕被抓,甚至也不怕会死。”克劳泽道:“所以我也不做那些无用功。”
天一回道:“是从杰弗逊那里得到了关于我的一些情报。”
“即便没有他的情报,我也不会贸然对一个可以独战七名天卫的人动手。”克劳泽道。
“真有意思,就在一年前,你还满世界地追踪我的足迹,试图将我逮捕,难道你多年来的理想,就这么轻易地舍弃了吗?”
“人的理想是会变的。”克劳泽回道:“何况,我也没说过会放过你。终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看到你仍然被道德、良心之类的东西桎梏着,让我非常失望。”天一道:“当你杀死维克多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开窍了,如今看来,你内心深处还是那套三观与准则。”
“即便我是个眼光不怎么高远的人,也会懂得,我们两人之间的个人恩怨,放到这世上来讲。就不值一提了。”克劳泽道:“你期待我用和你一样的‘游戏’态度来干涉并决定这个星球上数以亿计人类的性命,这是永远不可能的。”
“游戏是一种方式,不能代表我的态度或者目的。”天一望着头顶的蓝天:“若是天下的人全都安于故俗。溺于旧闻,与世无争,知足常乐,我又能跟谁去玩儿呢?”
“你想用人性本恶之类的说辞来为自己的行为开脱吗?如果‘世人皆有罪’可以成为你所作所为的依据。那这个世界就不用再谈什么秩序了。”克劳泽语气中透出轻蔑之意:“你口中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