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胁,还远不止不明材质a这一项。撇开那套用能力高低去评定划分出来的危险等级不提,帝国目前已知的每一名逆十字成员,都是非常危险的特殊人才,他们是一个极端jing英化的团队,这帮人聚在一起,一个月内能完成的事情可能比朝廷所有官员一年里做的事情都多。”克劳泽接着说道:“当然,我并不是在说……堂堂帝国的最上层找不出几个人才来,在座就有很多人是极有才干的国之栋梁,只不过是体制拖累了你们而已。
毕竟……国王不可能像罗宾汉一样把钱分给穷人,对山贼来说,盗与道只在一念之间,他今天可以烧杀抢掠,明天就能劫富济贫,但是对统治者来说,想做一件事,就要难得多。
我之前也说过了,改革已经太晚了,那是很费时间的工程。我不可能用罗宾汉的方法,比如立即下一道命令,将贪赃枉法的贵族、王族全部处死,那样的话的人就都被杀掉了,而且还是满mén抄斩。那到了第二天,谁来运转这个帝国?谁来维护皇帝的统治?谁来保证社会秩序?不出半个月,罗宾汉和他的山贼们立刻就会多出小半个国家的同行来。
所以,我们做事时,和那些叛军是不一样的。诸位帝国的jing英们都应该有一种觉悟……”
克劳泽目光悠然,嘴角却泛着冷笑,“你们要做一件事,必须面对一个臃肿到无以复加的官僚机构,受到无数如同你们身边那些脑满肠féi的蠢才拖累,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和那些庞大的利益集团抗争。才有可能取得些许的成功。”他背靠座椅,摊开双手:“在此,我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在座的每一位,都能放下党争、si仇、个人利益之类的念头,jing诚合作。为帝国赢得战争的胜利作出贡献,至少也不要成为一种阻滞。否则,我将不得不亲自清除这些人。”
他说到这里时,很多人的脸sè已经变得非常难看,这些身居高位的大佬们,还从未被人这般含沙shè影……不,应该说是“直截了当”地侮辱过。
不过他们也算是运气好的了,克劳泽毕竟是皇子,话说得再难听,也不会越过某条界线的。今天要是顾问坐在这儿主持会议,他的台词很可能是:“你们简直就是一堆吸附在chou水马桶下方管道第一个转角的屎垢,帝国这个马桶已经脏成这样了,你们竟还让身边仅有的清水流动受阻。现在反抗组织正骑到咱们头上拉了一坨巨屎,我警告你们,谁要是敢逆流而上,我杀你一户口本儿。”
这时,克劳泽也不知从那儿拿出个保温水壶来,拧开盖子,将盖子翻过来当做茶杯,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他喝上半杯,润了润喉咙,又继续说道:“逆十字的问题,先搁置一会儿,关于他们,需要具体讨论到的人和事比较多,现在来说说另外几个组织现在所具备的主要威胁。”
他稍微想了想,决定还是从钢铁戒律开始:“切萨雷。巴méng德,钢铁戒律的大团长,现今世界上已知狂级能力者之一,以钢铁戒律而言,他本人就是最大的威胁。
这个组织的综合实力一直是所有反抗组织中最强的,他们有坚定的信仰和意志,充沛的资金和人才,健全的体制和纲领,强大的军事和科技。所有这一切,都围绕这一个人——切萨雷。巴méng德,他是钢铁戒律的核心人物,他的强大不仅体现在能力者的层面上,更可怕的是他在政治和军事方面的才能。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他们有一种平常人不具备的东西,有人称其为领袖气质。要我说,也许十个人里就有一个人具备领袖气质,我们这个会议桌边坐着的人里,就有不少具备这种特质。但切萨雷。巴méng德身上的不能说是领袖气质,而是王者的气度。就像嬴政、凯撒、汉谟拉比……”
这番话也是那种换了别人绝不敢公开发表的言论,但克劳泽敢说,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