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后院子歇着呢。”
凌舒玄坐下,将早膳用完,便去后院子找易水粜。
易水粜正在后院的大榕树下躺着晒太阳。
他听见脚步声,回过头,看见是凌舒玄,唇角弯了弯:“大哥还以为你要睡到日上三竿。”
邪魅的眼将他从头到脚过了一遍。
真是傻小子,对人这般不设防,昨晚若是其他人,恐怕他早就贞洁不保了。
想起昨晚抱着他热乎乎,滚烫烫的身体,他搁在他胸口说胡话,全身绯红——
摸他时他的敏感——
易水粜眼里带着邪邪的笑,看着他过来便有些不正经。
凌舒玄的确是想睡到日上三竿,无奈心情太差了,就不想睡了。
“大哥,我得走了,昨天谢谢你。”
易水粜呵呵笑着,你昨天的确该谢谢我——
面上却遗憾的说道:“难得来大哥这里一次,怎么一醒来就要走了?大哥还命了人在这里摆好棋,等你醒来陪大哥下几局呢。”
凌舒玄朝旁边一看,果然在石桌子上摆了一副围棋,黑白两子已经各自装好。
心想自己反正没事,便陪大哥下几局吧!
他原是想回家一趟,告诉父母他落榜了,不过他今年秋天还能再考一次,若是那时候他再没考上,从此他就断了这个念想。
他可不想像家乡的一名老秀才,一辈子都在考试,从年少时的十五岁开始便考,一直考到了四十岁还在考。
最后还是个穷酸秀才,碌碌无为什么作为也没有。
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凌舒玄一想到若是自己也成那样——
太恐怖了!想想都恐怖!他才不要把时间青春浪费在一棵树上。
实在不行,他就另寻出路。
心不在焉的坐下来,开始和易水粜对弈。
易水粜嘴角噙着势在必得的笑,偶尔抬头像是猫捉老鼠一般的瞟他一眼。
凌舒玄进入状况很快,很快就心思放在了棋局上。
不得不说他在现实生活中有些白痴,但在理论学习上他真的是天才。
就连他这个拥兵多年。运筹帷幄的北王竟然在棋局上被他打得连连后退,左右举步维艰。
易水粜收起了小觑之心——
下棋之人往往容易深陷其中,此时两人均是满头大汗,尤其是易水粜,脸色第一次出现凝重。
手中的白子在棋盘上已经捏着有一盏茶的时间了还没有放下——
若是下这里,便是自毁长城,但却能破釜沉舟,给自己突出重围。
这常是棋局上一道险招。
他将白子放在了那个位置,正绞尽脑汁的时候——
“呼。”
他听到凌舒玄松了一口气,不由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凌舒玄擦了擦额角的汗。扯开嘴皮一笑:“大哥输了。”
那模样甚至还带了些许的遗憾:“呼,耗费我这么长时间。”
易水粜又将目光落在棋盘上,待看到自己的后方也被他落下的那一刻黑子吞噬时。
那一刻,脸上的表情不可谓不精彩绝伦。
易水粜:“……”
“想不到玄弟的棋艺如此超然——”输了便是输了,还是输给比自己小了将近一半岁数的小辈身上。
易水粜胸怀倒也广阔,并未因为输给了凌舒玄而心情郁闷。
相反,他反而心情十分的愉快,像找到了一个宝一般。
易水粜畅快的笑了几声,然后玩味的说道:“玄弟。你这棋艺是从何而学来的?”
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在人世间无半点生活的经验,除了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