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的人,他早该想到。
但是,这没什么不对。
因为他曾经也试图如此。只是她反过来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稳着气息,想握住她的小腿,又停下。
“你也这么对我。”
她用了力度,但又轻飘飘移开了。
“你们会被这个掌握吗!”
“是的。”他看向一边,“这是一种动物性的本能,在某一个时刻开始,就突然——”
他吸了口气,吐了出来,“操控了你。”
从少年时候开始,他们好斗,鲁莽,精力无处释放。
“我一直在作斗争。”
“是这样吗”艾丽西亚看着他。
沉沦
“是啊。”卡文迪许握住她的脚踝,“要把多余精力释放在其他活动中。”
“我们做许多运动。射击,击剑,马术——”
他停住,“艾丽西亚。”
她不听话,还是要逗弄他,可是她的眼中没有柔情,只有观赏。
但他为什么,他被她勾起了完全的渴望。
“所以你打架斗殴!”
他想她再碰他。
“哪有!”
好吧,想了想是这样。他恶名远扬,他是那种最好事,最不好惹的贵族子弟一员。
从大学毕业后,开始注重脸面收敛很多。
他声音急促。
“我感觉我快疯了。”他哑着嗓子。
他发现了,她在玩弄他。
她还这么冷漠。
艾丽西亚停住。她看够了她堂兄的脸色变化。
她过来,他自然地昂起头。
她摸了摸他脸,在嘴唇蜻蜓点水了一下。
“多少天了,我们没同房。”
卡文迪许看着她,一时没懂得在说什么。
他回过神,“我不记得,一周。”
“和之前比有什么变化!”
艾丽西亚继续她的观察报告。
他想吻她,被她挡住。
大概是食髓知味,一开始就止不住,渴望,憧憬,依恋,幻想。
他告诉了她。
“这多久能结束!”
艾丽西亚想到了姑姑说的三个月。
“我不知道。”他也是第一次。
如果永远不会呢。
她捏着他的下巴。
“你变了好多,堂兄。”
卡文迪许好久没听她这么叫过了。
她的手轻轻放上,他被逼到了沙发一角。
卡文迪许扯松了领结,他快喘不过气来了。
艾丽西亚垂眸,指尖碰上那一排纽扣。
示意着让他来。
卡文迪许用尽最后的意志抗拒着,“在这里不行。”
“艾丽西亚。”他平复着,虽然他们离得那么近。
再重复一下昨晚的流程,他感觉他精神要崩溃了。
在这里不行,意思在其他地方可以。
“你在想什么!”
不是他认为的那样吗
他脸上带着红晕,她坐在了他的身上,递来了舌尖。
卡文迪许抓到救命稻草似的。
“你原来不想我那样。”他好受多了。
他就按照她命令的,他看得懂她的每道指使。
糊里糊涂地摸开了银质的扣子。
然后,他的眼眸骤然睁大,停住。
“不。”她的手心要更柔软,他最喜欢亲吻的地方,现在却——
他要逃掉,拒绝。
“不许动。”她托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