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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1 / 5)

独孤冷月师徒背转而吃,每人吃了大半条。沈如月和冷月影夸口称赞老船工厨艺了得。

杜飞虎和王兴这两个如虎如牛的大汉,每人干了三条,直吃到打嗝放屁才罢。

吕会声这干瘦的戗了毛的西北苍狼也干了两条半,打嗝放起屁来比杜飞虎和王兴还猛。他看着杜飞虎,眼睛里流出了感激的泪水,说道:“老杜,谢谢你的鱼。”

林天鸿猛然想起吕会声经常流泪,在宝相寺黄金塔顶时,他好像流泪了;在县城外抢马时,他好像流泪了;在船上呕吐时,他更流泪了;在雷星手中抢到宝盒时,他似乎也流泪了;而被自己一脚踹下黄河时,也似乎流泪了,当时以为是痛的,看来不是;他被陆同章从水里捞出像死狗一样时,满脸的水,看来也不完全是水,定也有泪;他豪气干云地站在船头大呼壮观时,也有泪水流出,看来不止是激动······总之,他好像很爱流泪。

吕会声好像从林天鸿的古怪表情上察觉到了什么,一抹眼睛,说道:“看什么看?我这是老毛病了,每逢大事,不流几滴男儿热泪不能抑止。”

杜飞虎打了个巨响的嗝,笑道:“老吕,你瞎扯什么?还每逢大事?吃了条鱼叫什么大事?你还流泪?该不会是想你那西北狼窝了吧?”

吕会声一跳而起,放了个巨响的屁,说道:“嗨!老杜你还别说,若是你他娘的把胃吐出来再塞进去,饿上三天,见了一坨屎不觉得这是大事,不激动的流泪,我不姓吕,我······我跟你姓杜。”

杜飞虎嘿嘿一笑,说道:“不敢!不要!虎父岂会生犬子?”

吕会声一愣,连放了两个响屁,跳起来骂道:“你他娘的骂人?谁是你的儿子?你骂谁是狗啊?老子是西北恶狼,惹急了老子,把你生吃了。”

众人哈哈大笑。瀚海孤船的落寞一扫而光。

一连几日,杜飞虎不停地撒网捕鱼,船头船尾尽皆摆满,把人挤得无立足之地,舱顶上也摊晒了一层,满船上腥臭难闻。粮米油盐已尽,清水煮鱼已经让人们吃到反胃,到了闻鱼欲呕的地步,不到饿极绝不再吃。

不可否认,这对于吕会声来说又是一件大事,这是一种严峻的生存考验。他曾不止一次地流着眼泪,抻着脖子,痛苦地吞,艰难地咽,说道:“老杜啊!想想别的办法吧,这玩意实在吃不下了。”

而杜飞虎也没有了调侃之心,不耐烦地说道:“风向不转,又遇不到船,我有什么办法?”

沈如月捂着口鼻,问道:“杜堂主,何必一时捉这许多鱼?吃又吃不完,岂不可惜了?”

杜飞虎笑而不答。

林天鸿说道:“莫非是要把鱼晒干了当柴烧?”

杜飞虎笑着伸了伸大拇指,也不说话,继续摆弄渔网。

林天鸿也只是信口说笑,不想竟然言中,一怔之下,才发现船上确实已无柴可烧。几个储物的柜子、条凳、舱上的窗户还有三截桅杆都被劈了,只剩下了一些引火用的碎屑。他感到事态更为严重的是淡水已经寥寥无几了。

王兴却拍着手笑道:“妙啊!烧鱼煮鱼吃,你是怎么想到的呢?木柴还真没了。”

老船工翻弄着干鱼说道:“在海上行船常要这样的,难得杜爷懂得。”

杜飞虎轻笑了两声,仍埋头干活,说道:“我懂得的还多着呢!只是不懂老天为什么这么烦人?风不转吧,也不见下雨,这淡水可怎么办呢?”

吕会声说道:“海水倒还干净,未必像你说的那样真的不能喝吧?”

杜飞虎说道:“那样死的更快。”叹了一口气,焦虑不已。

王兴说道:“杜堂主你不用太过担心,说不定一会儿便下场大雨,把问题都解决了。”

杜飞虎叹气说道:“若是下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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