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个结论。大家一起看向他,其实这也是他们大家心里的念头,只不过有点太过耸人听闻,谁也不想说出来被别人笑。
“好了,师伯,”许天飞道,这里倒是他最为尊敬天机子。许天飞当年曾经在天机门下待过半年,虽然没学会什么功夫,可是论起辈分来还是要称天机子一声师伯。
子玄一心在那少年身上,子敬也好不了多少,子楚居然敢瞧不起他老人家的医术,靖轩博学多才,已经“补充”〈实际上是纠正〉过他的三个错误了,嗐!
“师伯!”许天飞大声叫,终于把正自怨自艾的天机子拉回现实。
“什、什么?”
“想办法把小风弄醒,只有他知道这些东西怎么用。”许天飞在心里翻白眼,这老头看到小风的背包,比他两岁大的小侄子看到棒棒糖还兴奋,那根火棒更是玩得不亦乐乎,真是为老不尊!
天机子从药箱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拿起一只瓷瓶,拔开木塞,放在鼻子下面嗅嗅,“阿嚏!阿嚏!”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忙把瓶子放到小风的鼻子下,小风没有什么反应,倒是坐在床边的子玄跟子敬开始跟着狂打喷嚏。
“喂,小子,小子!”用手指戳戳小风的腰,“醒醒,别睡了,我老人家已经忙活三个时辰了,你起来告诉我这东西怎么用好不好?”
小风躺着不动。
子敬忍不住低吼:“师父,你到底行不行?”
“切!我老人家会不行?”天机子又拿起另一只瓷瓶,拔开木塞,放到鼻子下闻,喷嚏!喷嚏!许天飞这次真的翻了个白眼,说:“嗅盐没用的,我们都试过了。”
“都试过?我这里有三百四十八种不同香型的嗅盐。”
“师父,您老饶了我们吧。”子玄呻吟着求饶。
“那我还有五百三十四种不同口味的十全大补丹。”
“师父!”子玄开始磨牙。
“好,好,好!”天机子举手投降,“子楚,准备好,为师的要用师门绝学金针刺顶!露一手给你看看,学着点儿。”所谓金针刺顶,是把一百零八根银针刺进病人的脑部穴道,每一根针的刺入部位,深浅,甚至时间都极为讲究,对施针者的技术要求极高,一个不慎,病人轻则变成痴呆,重则长眠不醒。这本是医圣的绝技,当世除了他天机子,还没有第二个人会!〈那医圣呢?他也不会?天机子:他我说当世了,他们那些世外高人是不算的。〉如果不是对这小子的东西感兴趣,他才不费这个力气。子楚出去准备了。一顿饭的工夫,端了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排满了针灸用的银针,总有一百多根。李子玄紧张地抓住子敬的手,子楚把托盘放到床头的几子上,道:“大家出去。”
没人肯动。
天机子沉声吩咐道:“都出去吧,只留子楚帮我。你们在这里,万一惹我分心,这小子就再醒不过来了。”众人终于退了出去,邵靖轩本想引他们正厅侍茶,却见子玄拖了个石头墩子坐到门口守着,子敬照样学样,也坐着不动,靖轩没办法,只好吩咐家人准备茶点。四个人都紧盯着房门不说话。坐了一盏茶的工夫,邵子敬又是第一个忍不住的,他站起来开始来来回回地踱步,绕了两个圈,站到许天飞的面前,问:“许将军,小风到底是被谁伤到的,是萧无极吗?我去给他报仇!”
“子敬!”李子玄喝住他,萧无极虽是他的死敌,可是在九曲山上,萧无极的表现他看到了,看着萧无极对小风百般容忍低声下气,子玄心里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问题应该出在那个铁面身上。
“我也不清楚。我不是说了吗,我奉命去前锋营公干,回京的路上突然有九曲宫的人把这小子送来,还说,”许天飞顿了顿,他不希望有人怀疑到他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