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也是母亲的“儿子”。
“如此。”我抿抿唇角。
益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也不再开口,转开视线,往堂的一边走去。朝上次寺人修补的位置张望,只见遮蔽密实,果然已经修缮完好。再看梁下,地面空空如也。以前,母亲从卫国带来的媵器就摆在这里,铭文鎏金,气派庄严。而现在,它们也都随母亲永远不见了踪影……
“夫人宫中我只来过三次。”稍倾,只听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走到我身旁,望着的地面,道:“却记得此间器物甚丰,装点堂皇。”
我看向他,讶然:“三次?”
“然。”益面色平静,道:“头一次,是我生母携我同来;其后,生母离世,君父携我来此拜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