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衣服上,又问:“不知公女现下来宗周可有要紧之事?”
“然。”我噙起一丝苦笑:“可现下已过去了,姮单等兄长一道返国。”
杼微有诧色,他的目光在屋中稍稍环视:“公女如何住在了此处?”
我整理一下思路,说:“姮身份有所不便,太后体恤,将姮安排在此处暂住。“
“如此。”杼点头。
“公子来辟雍又是为何?”我问:“如今季秋,当时戎狄频动之时。”
杼笑笑:“无妨,戎人遭去年重创,已收敛许多,且国中诸事齐备,上卿皆堪用之人。吾弟公明将满二十,天子嘉其学业出众,赐其辟雍及冠。”
“哦?”我怔了怔。心里忽而升起一阵猜狐疑,公明在辟雍及冠,杼来了,那燮……
“公女。”未等我再问,杼已经开口。他看着我,稍倾,轻声道:“兄长与长嫂也在辟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