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嬷嬷。”玉仪打断她,“难道老爷有了屋里人,添了妾室,那些存了幻想的人就不幻想了?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
“可是……”段嬷嬷辩不过她,只得道:“可是再怎么也得放一个,不然就该有人说夫人的闲话,什么善妒,什么不贤惠啊。”
玉仪蹙眉道:“谁爱说说去。”
妒?妒你妹的!
回头等自己怀了孕,是不是更该给某人添一、两个女人?不然的话,谁伺候他大老爷滚床单啊?这事儿不能想,越想越是肝疼得慌。
段嬷嬷见她不痛快,只得打住。
“桂枝,给我端一碗酸梅汤。”玉仪也觉得最近火气有些大,按理说,冯秀秀那件事虽然有些窝火,但是也不至于介意这么久吧?
莫非……,是自己内分泌失调了。
晚上吃饭时,玉仪的胃口还是不大好。
这种状况有好些天了,最近总是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儿来,什么事都没兴趣,加上如今夏天天又热,经常一睡就是一下午。
罗熙年以为她还是心里不痛快,便道:“等过两天我休沐了,陪你出去散散心。”
“也好。”玉仪点点头,笑道:“说起来,你买的那个庄子就去了一次,连名字都还没来得取,现在天热去消消暑正好。”又有些发愁,“只可惜,现在家里的事丢不开,去一天就回来吧。”
“能有什么事?”罗熙年满不在乎,“先让五嫂帮忙看着好了。”抬眼看过去,却见她紧紧皱着眉头,心下奇怪,“让五嫂帮忙有什么不妥?”
玉仪深吸了一口气,摇头道:“没有,就是刚才心里不大舒服。”
“怎么了?”罗熙年放下筷子,走了过来仔细打量着她。
“说不好。”玉仪揉了揉胸口,舒了一口气,“就好像猛地喝了一口烧酒,身体里面有一点火辣辣的。”这会儿再看向桌上的饭菜,完全没有了食欲。
“怎么会这样?”罗熙年替她揉了揉后背,皱眉道:“总是这么着也不是个事儿,夏天犯困也没有你这样的,明儿叫大夫过来瞧瞧。”
“也好。”玉仪点点头,笑道:“没事,你坐下吃饭吧。”
亏得四房的人都不在京城了,不然还得担一份心。
不过想到这儿,玉仪又觉得不放心了,虽然明面上已经没有对手,但……,该不会有什么又在使坏吧?嗯,明天是得叫大夫过来瞧瞧。
“夫人……”
“怎么了?”玉仪收回心思,转头看向旁边的段嬷嬷。
“那个……”段嬷嬷脸色带着三分欣喜,三分不确定,小心翼翼说道:“这个月,夫人的小日子好像迟了。”
诺言
自己要做爹了?!
罗熙年等不到第二天,当即就把府里的大夫叫了过来,虽然不是杏林圣手,但是一般的伤风感冒,诊个喜脉什么的不成问题。
玉仪有没有身孕,这可是国公府里的头等大事。
那大夫不敢丝毫马虎,隔了帘子,在搭了丝帕的手上把了半晌,捻着胡须道:“往来流利,如盘走珠,滑数有力,突跳如豆……”
罗熙年见他慢悠悠拽文,不耐道:“说简单清楚一点!”
大夫的神色微微尴尬,忙道:“看起来是滑脉,六夫人应该有喜了。”顿了顿,“只是时日还早了些……”
罗熙年装过脸看着他,一副‘你敢说不是我就捏死你的’表情,吓得那大夫一缩脖子,底下的话顿时没了音儿。
段嬷嬷赶忙拿了赏封出来,笑道:“回头有人问起,好歹替夫人遮掩一下。”
大夫捏了捏赏封,小小的一块,断乎不会是银子,而应该是金子,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