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别据实不报,否则一旦本官查出真相,隐瞒真相者一律连坐,按照大晟律法,包庇罪犯罪加一等,按律当诛,你们可要想好了。”
侍官的眼睛将在场所有人一一扫过,大部分秀女都一脸茫然,而其中有几个却脸色瞬间苍白,噤若寒蝉,很显然这一番施压让她们害怕了。
这几个人的反应通通落在侍官眼睛里,他不动声色的继续说,“在场这么多人,本官可不信一个看清楚的都没有,别让本官再问第三遍,否则在场所有人都一起连带,统统押往内务府,本官会向皇上禀明,等什么时候查明真相,再将各位小主放出来也不迟。”
说着他右臂一抬,指着最边上几个秀女说,“就从你们几个先开始吧,来人啊,给我把她们押送内务府!”
“不要啊大人!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其中一个秀女最先扛不住,一边抹眼泪一边害怕的扫了那几个世家女一眼,对上她们烫花的脸和警告的神色,最终一闭眼,指着那几个世家女,声音发颤的说,“她们几个早就看骆心安不顺眼,方才在背后还说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教训他,结果骆心安走过来的时候,我……我正好看到她们……她们伸了腿要绊倒她……”
“你胡说!”几个世家女当即惊恐的瞪大眼睛,“大人您别听她胡说!我们绝对没有啊!她一定被骆心安给收买了!”
一听这话,侍官的脸色沉了下来,“哦,是么?只听一家之言的确有失偏颇,那刚才还有谁看到了,别躲躲藏藏,想想知情不报的下场。”
这话一出,又有几个刚才脸色发白的秀女弱弱的举起了手,纷纷认同几个女人对骆心安私怨甚久,而且也看到是她们伸腿要害骆心安。
几个世家女的脸色越发惨白,跌在地上又哭又闹的说自己冤枉,而这个时候侍官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怒极反笑,“一个人可以被骆心安收买,难道在场这么多人都被她收买了不成!?你们这几人若真没做过,为何她们不冤枉别人,惟独要针对你们!?”
“没有!大人明鉴啊!我们刚才的确伸了腿,可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想要让骆心安出丑,不像骆心安心肠如此歹毒,直接倒打一耙毁了我们的脸啊!”
侍官一听她们承认了,脸上的冷笑更甚,“到底是谁贼喊捉贼倒打一耙本官看得很清楚,我看你们分明是你们自作自受,想伸腿绊倒骆心安,却不巧绊倒了总管,结果不仅把他害成这样,还把自己烫成这副鬼样子,心里不服气所以还想反咬骆心安一口!”
“不是这样的!大人您听我们解释!我们真的是冤枉的啊!”
几个女人瞬间声嘶力竭的哭喊出来,旁边的总管也激烈的挥着手,似乎想要说点什么,这一幕落在侍官眼里,变成总管对这几个女人的怒不可遏,一时间眸色更冷,直接推开几个拽着他哭诉求情的女人,大手一挥道,“今日大选是给陛下和皇室择贤女开枝散叶,怎容尔等如此阴险狡诈的毒妇在这里造次!”
“来人啊!给我把她们拉下去!后宫重地不留艰险小人,你们就到内务府去养伤喊冤吧!”
话音刚落,几个侍卫就上前直接把几个女人拖走,在她们惊恐疯狂的哭喊声中,侍官的目光又落在躺在地上已经半死不活的总管身上,沉声道,“身为殿选总管理应负责大选各项事宜,为皇上分担解忧,而你不仅没有平息秀女之间的事端,反而因为自己的疏忽造成这么大的恐慌,按律当斩,但念在你也身负重伤,本官就从轻发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除总管之职,扣三年俸禄,杖责一百,以儆效尤!”
说完这话,总管目眦欲裂,嘴里发出疯狂的呜呜声,手脚使劲挣扎,若不是旁边有侍卫死死地按住他,他可能下一秒就要冲上来。
他整张脸都烫走了形,这会儿再配上这副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