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不干的话,今天晚上的饭就吃不上啦!”曾说。
“现在我们面前只有两条路了,一个是继续干活、吃饭,然后说不定哪一天被阿火堵在这里弄死;再有一条就是逃出去!”林木森直视着曾的眼睛说。
“你是说越狱?”曾问,林木森立刻捂住了曾的嘴,说你说话小心点,要是被别人听见了,肯定会报告上去,用来换取减刑的。
曾看着林木森眼中冷静却又狂热的光芒,笑着点头。林木森总是给人一种可以信任的感觉,只要有林木森,曾就觉得自己有了倚靠对象。
之后的日子,林木森和曾继续在劳动中度过,不过两个人每天都小心翼翼的,尽量保持和大家在一起,虽然期间火哥来找了好几次事,还好并没有出什么问题。几天以后,林木森和曾苦苦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临了。
外面的一个义工团来慰问演出,少管所方面做了非常详尽细致的安排,从接待到中午饭菜,而且还要为义工团情节车辆。林木森和曾两个倒霉蛋恰好又摊上了这份工作,负责为义工团清洁车辆,在北方夏季炎热的太阳下,林木森和曾挥洒着汗水,顶着头顶的烈日为义工团清洁车辆,曾一边擦洗着大巴,一边骂骂咧咧的说着话。
义工团是来慰问演出的,可惜慰问的却不是林木森和曾,为了义工团的慰问,少管所特意给所有少年犯放假,这一天还在干活的就只有林木森和曾两个倒霉蛋了。而演出他们俩因为要劳动自然看不到了,听着礼堂中爆出的频频喝彩与鼓掌声,曾恨恨的将擦车布摔在地上,不过又马上拾起来,因为他想到的是早干完了,就可以去看表演了。一场并不精彩的表演,也可以让少管所中的少年犯们说上好多天,毕竟他们的生活太贫乏无味了。
“慢点干!”林木森对曾说,曾不解的看着他。因为他们早一点干完不但可以躲避头顶火辣辣的太阳,还可以去看表演,即使表演已经快结束了,但是要是不看上一眼,自己就会遗憾好多天。
“我们出去的机会就在这里了!”林木森指着大巴说,曾立刻来了精神,问怎么出去?
“义工团来的时候我已经看了,一些演出用的东西就在下面的行李箱中放着,只要躲在车下面放道具的地方就可以了,他们一会表演完了,就会将道具放回来。装完了道具肯定要去吃饭的,早上我看到出去买菜的车了,拉了好多菜回来,他们吃饭的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林木森开心的笑着小声说。
曾也笑了,林木森确实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之后两个人继续干活,不过都懒洋洋、慢吞吞的,一边擦着头上不断滚落的汗水,一边擦车,擦车擦得很慢。
“这***天气!”一个管带擦了一把汗,骂骂咧咧的说,之后问林木森和曾说你们俩小子擦完了么?曾说就快了。管带说那你们慢慢干吧,要是弄不干净我扒你们皮,曾笑嘻嘻的说你放心吧,肯定擦得亮堂堂的比镜子都光滑。管带笑骂了一声,对于林木森和曾干活的质量,管带还是放心的,这俩人干活从不藏奸耍猾,什么活都干得很好。今天擦车虽然干得慢,不过管带看看天上毒辣的日头,认为完全是太热了,自己动都懒得动,何况两个小子干活还要正顶着烈日呢。
很快到了午饭时间,那个管带过来看他们还没擦完,说你们俩小子也是废物,这么长时间还没干完,行了,你们继续干吧,干不完也不要吃饭了。曾恩了一声,目送着管带离开后,林木森说我们得快点干完,一会管带回来必须干完。
几个犯人在义工的指挥下将表演使用的道具搬了回来,扔在大巴旁边地上,管带对林木森和曾说,你们俩负责将这些道具装进去,塞在大巴下面的行李箱中。
之后管带、狱卒还有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