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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2 / 5)

设了席,男女分设两处。

福蕙陪着家里的女人们一起吃了宴席,说说笑笑一番,因着祖制不能在家里待太久,撤了席后便在祖母、额娘面前郑重地行了礼,这才在家人的相送下,与胤祺一同坐上马车,回了贝勒府。

累了一天,又加上想着额娘,回府后,福蕙有些懒倦,不想去翻账册,歪在紫檀木榻上胡思乱想,想起今早婶婶姨娘们那些话,颇有些感慨,内院里的女人真没有多少能活得轻松的,不管是否真心喜爱自己的男人,都得想法子拢着他们的心,失宠的女人在内院是很可悲的。

想到这些女人,不禁让福蕙又想起那幅午后花园的恩爱画面。

福蕙慢慢坐起身来,她不能做那可悲的女子,她可以不争爱,可决不能不争宠,而且,她想要孩子,只有膝下有子,才能得保安稳。

打定主意后,福蕙吩咐了丫鬟们去采花园里的花瓣,特别是香味浓郁些的花瓣,清洗干净后,放入水中洗头泡澡,将身上弄得香喷喷的,等着胤祺过来房里。

晚饭上,胤祺如往常一般过来用晚饭,福蕙披着湿润的柔顺乌发,只着了艳红色舒袖人字襟衬衣,周身散发着幽幽花香。

胤祺进来时,福蕙背对着他,当做不知道他进来一般,侧头擦拭着头发,发丝上未干的水珠滴滴答答顺着肩膀滴落,微微打湿了衬衣的前襟。

胤祺进来刚好看到一幅香诱的画面,略微楞了一下,之后轻咳了一声。

福蕙这才惊觉般转过身来,忙将青丝拢到一边,上前赔罪道:“今日回府疲了,因此歇了一会才洗浴,到这会头发还未干,请贝勒爷赎妾身衣冠不整之罪。”

福蕙话说着,那发丝上的水珠仍滴淌着,很快襟前就湿了一片,衬衣贴在胸前,显出少许春‘光。

胤祺没说什么话,反而遣退了房里的丫鬟们,走向前来,牵着福蕙坐上炕,说道:“哪有什么罪,快擦干吧,免得受风寒。”

福蕙点了点头,默默擦起头发来,两人虽没说什么话,可福蕙能感觉到,胤祺的目光一直看着她。等福蕙擦得半干不再滴水后,就主动牵胤祺坐到桌旁,亲自伺候他用饭,没有再唤丫鬟进房来。

晚上,福蕙躺在胤祺怀里,他一边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一边抚摸着她后背光滑的肌肤。福蕙略微抬头,柔声道:“爷,蕙儿给你唱个小曲,好吗?”

胤祺俯身亲了下她的额头,“好。”

灯儿下,细把娇姿来觑,

脸儿红,嘿不语,只把头低,怎当得会温‘存风‘流佳婿。

金扣含羞解,银灯带笑吹,

我与你受尽了无限的风波也,今夜谐鱼水。

……

缱‘绻的曲声消失在两人缠‘绵的唇舌之间……

☆、出手(一更)

阿玛办事到也快,才几日时间,便将梁泰的底细都摸了个清,让人把信带进了贝勒府。……书_客@居!

福蕙将信仔仔细细看了,其他都没什么,只有一条,引起了她的注意,信上写着,梁泰在出征葛尔丹时脚受重伤,当时军中大夫草草包扎,险些伤口感染,废了整条腿,后来多亏一名老兵,用祖传跌打方子帮他治伤,总算保住了一条腿,现在除了微有些跛脚,已经全无大碍了,也因着他跛脚的缘故,才从军中退出,做了这账房先生,而救梁泰的便是庶福晋刘佳氏的阿玛。

“刘佳氏。”福蕙收了信,仍旧投进熏香炉中燃尽,看着炉中火光点点,嘴里念着名字,心里起了些涟漪,看来她一直小瞧了刘佳氏。

通过梁泰,把福蕙的注意力引到瓜尔佳氏身上,想借她的手打击瓜尔佳氏,只是估计刘佳氏也没预料到,瓜尔佳氏那么聪明,马上便把账册给拿了出来,还指出了梁泰。看来这两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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