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看不上她们,那她们还能踏踏实实做你的妻子。不然三年后,不说汐月宫主是否会阻拦,到时你的情敌可不会少。”
无痕哈哈一笑,“这点母亲不必担忧,我初见她们之时便清楚,不管在哪个时代或是在哪个世界,喜欢她们的人都不会少的,觊觎他们的登徒子,我会用手中的剑教育他们的。”
周瑾萱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她知道,无痕的自信并非盲目,而是建立在他强大的实力与决心之上。然而,她仍不禁轻叹一口气,思绪转向未知的将来:“世事难料,只愿你的剑,能斩断一切阻碍,守护你所珍视的一切。”说罢,似乎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对了,那个车夫侯贵你打算怎么处理,刚才会后李管家还问过我,他表示可以代我们处理此人。”
无痕眼中寒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个侯贵,不过是小事一桩,李管家竟还如此关切,真是笑话。这种抛下主人独自逃生的小人物,我怎么收拾家族都不会有异议。宇文云鹤都被关入了五阴寒洞。谁还会关心一个车夫的生死?李管家这么急切想要代为处理,恐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过,怎么处理侯贵,母亲让我亲自处理吧。”无痕沉声补充,言语间透露出一丝坚决,“侯贵虽微不足道,但他的行为背叛了主人,必须受到严厉的惩罚。我会告诉所有的下人,在我宇文无痕这里,忠诚与勇气才是最宝贵的品质。我会让他在恐惧中体会到,背叛的代价远比想象的要沉重。宇文无痕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坚定而冷酷。
周瑾萱默默点头,相信无痕有着自己的决断和手段。她转身离去,留下无痕独自站在院落中,微风拂过,无痕的眼神更加坚定,仿佛已看到未来,这一场戏,有一个唯一的现场观众。无痕走人走进书房,开始了准备工作,这一切上一世时,无痕偶然间从一个叫六爷的老中医那里学来的,在日后的拷问中发挥了巨大作用。
夜间,无痕押着侯贵来到了五阴寒洞,洞内阴冷潮湿,充满了恐怖的寂静。一路上,侯贵颤抖着身子,面色苍白,不停地求饶,但他的眼神里却透露出深深的绝望,似乎早已预料到自己的命运。无痕冷眼旁观,心中却无一丝波澜,不管任何时代,棋子都是可以被舍弃的,利用完的棋子,就必须要有棋子的自觉。
无痕站在五阴寒洞的入口,洞内的寒气似乎能穿透人心,侯贵的身躯在颤抖中缩成一团,无痕的声音却在冷风中显得格外清晰:“这里,是一个不错的场所。”
侯贵看着面无表情的无痕,身上还背着一个大包袱,不知装了些什么,牙齿打颤地哀求:“无痕少爷,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但无痕不为所动,严肃地说:“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你失去了我的怜悯。进去吧,在开始前,顺便见一个熟人吧。”
侯贵闻言,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被无痕推入洞中,放眼看去,只见前面亮光闪闪,一路过去,居然有夜明珠镶嵌墙壁上,每一颗都是大如儿拳。经过练功区,通过石梯来到了洞内的第五层,无痕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钥匙,打开了面前的厚铁,走了进去。这钥匙还是出发前特意从宇文寅震处借来的,他对于无痕求借钥匙的原因并未多问,只是淡淡地交给了他。
洞内深处,是几座牢房,这一层少数几颗夜明珠,只能勉强照亮前行的道路,侯贵隐约看到只有一间牢房关着一个身披锁链的人,随着走近,宇文云鹤的身影渐渐清晰。侯贵瞪大眼睛,满脸惊恐,他未曾想到,堂堂五少爷竟然会沦落到如此境地。宇文云鹤的脸上布满了疲惫与无奈,他的眼神也变得黯淡无光。
侯贵仍旧在自我安慰,庆幸自己只是被关押起来。无痕将侯贵推入一个空牢房之后,转身来到了宇文云鹤的牢房前,轻轻敲了敲门框,宇文云鹤闻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