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时半蹲马步,喊‘转’时身体不动,喊‘蹲’时跳跃,每次不按规则做动作,记录一次错。轮到谁喊口令时,一息时间不喊者,记录一次错!第三次重复同种口令者,记录一次错!”
“总共出三次错的,立即淘汰!都能听明白吗?”
长孙斧鸣一手负后,站姿跟夫子似的,表达他不满:“这不存心折腾我们么?”
斛律参军:“那就从你先开始喊口令。”
“蹲。”长孙斧鸣原地一蹦。
只有尔朱荣时刻提防着,做对了动作,其余三学渣还在幸灾乐祸中呢。
斛律参军喊负责记录成绩的府兵:“元女郎,丘郎君各记错一次,亥郎君记错两次。”
亥也仁眼睛瞪成大铃铛:“为什么我记错两次?”
尔朱荣故意抖着肩膀笑,气对方:“他喊完口令该你喊,你跟个傻子似的不张嘴。”
亥也仁冲这小崽子卷袖子、扬手臂。
斛律参军吼道:“你想干什么?嫌罚得太轻?!当着这么多人被耍猴一样的做惩罚,你们真不觉得丢人是吧?好,那我就提前告诉你们,只要你们不嫌丢人,我可以天天住崔学馆里陪你们耍!”
“还有你,尔朱郎君!你以为惹得人人厌你,就能离开学馆回秀容川了?做梦!!不妨告诉你,你那一百多契胡勇士已经让元刺史撵出平城了!再挑唆事、私逃出馆,学馆就把尔朱买题也撵走,单留下你,留你十年八年!”
哼,吓唬六岁小儿呢?尔朱荣环顾周围,看到了买题夫子,对方愁眉苦脸朝他点下头。
什么意思,来真的?尔朱荣目瞪口呆,看回斛律参军。
不说五学渣各自遭受的打击,尉学馆里,第二轮小试结束。
主监考薛夫子说道:“第三轮小试,是考试方法的又一次创新,不算成绩,以强健体魄、寻求诗意中的乐趣为主,来吧,都来庭院里。”
尉窈和其余同门一样感觉很新奇,前世的联考可没出现过此形式。这说明什么?说明因为她的重生,已经改变到出题夫子、甚至是州府文吏那一层了。
尉景辞学,武继旷课,现在一舍的学童是十三人,都站到了院子里,宋夫子笑吟吟瞧着,显然这轮不算成绩的小试他是提前知道的。
薛夫子:“先分组,再说考法。尉窈,尉茂,你二人分左、右两侧站,其余十一学子,愿意跟尉窈还是尉茂一组,自行选择。”
尉蓁先站到尉窈旁边,尉菩提一直在和尉蓁闹矛盾,于是站到尉茂那,尉简、尉戒之等最调皮的也都选尉茂。
曲融真是谁都不想选,磨磨蹭蹭最后一个站到尉茂那伙人的最后。
薛夫子不拖延时间,简单讲述完考法,所有人包括曲融都高兴了,原来真是让他们在强健体魄的过程里体会学诗的快乐啊,跟成绩和竞争丝毫不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