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著找總助溝通一下,畢竟蘭總看起來還挺欣賞你的,或許能行得通?」
一聽到「蘭總」兩個字,許樂趕緊搖頭如撥浪鼓,「蘭總要知道我連這種小事都不能應對,肯定覺得我這人不可靠,而且他……他那麼忙,哪裡有功夫搭理我這種小職員。」
他眼神躲閃,略微心虛,因為他想起昨晚蘭清對他說的話。
「我的微信不是擺設,知道嗎?」
現在,許樂還能清晰回憶起,對方的指關節在他額頭輕叩的觸感。
微涼,力度不大,卻無端讓他心裡有些異樣的彆扭。
尤其,平時的夢都是醒了就忘,但偏偏昨天的夢,許樂現在還能印象深刻,他甚至還能回憶起,夢境裡那種曖昧難言的感官……
蔣琬見許樂突然眼神渙散,臉色還有點紅,耳垂甚至也紅了,不由擔心問道:「小許,你身體不舒服嗎?」
許樂迷茫地「啊」了一聲,意識到自己剛才居然在腦海里幻想昨天的夢,頓時感到羞恥難堪。
但這肯定沒法和人說。
「沒有沒有,我就剛才突然走神了,咳……」許樂戰術性拿起手邊的咖啡,剛喝了一口,他眉頭一皺,「好難喝,啊,居然是昨晚的咖啡,我忘記倒了。」
說完,許樂尬笑著起身,灰不溜秋跑去倒咖啡了。
蔣琬倒是無奈笑著搖了搖頭,她是過來人,看許樂這神在在的紅臉小模樣,肯定是在想小女朋友,越遮掩越明顯。
不過小許長得好,性格也好,又是二十啷噹歲的年紀,思春倒也正常。
人不可能一直倒霉,一連串的倒霉過後,總能迎來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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