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至少这样,也就够了!
第二天,世子去了尚书府听课。
在没有放榜之前,世子还真就不能完全放松。
幼梨则是去了食鼎楼,回头世子来接她。
幼梨在楼上的雅间听掌柜的汇报活动情况,她就坐在临窗的位置,一边喝茶一边听。
如今对幼梨来说。
好好做生意,好好赚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至于世子何时娶妻,何时纳妾,她都不想再关注。
她不想浪费时间在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上。
只有把握能把握的事情,才能叫她安心。
正听着汇报,幼梨突然看见楼下人来人往处,有一穿着深蓝色道袍的女道士被两名男子纠缠调戏。
幼梨当即便让徐掌柜找人去帮忙。
徐掌柜立刻喊了跑堂的去把那些人赶跑。
那女道士听说是食鼎楼的女东家让人来给她帮忙的,便要亲自来给幼梨道谢。
秋霜下楼领了人上来。
女道姑向幼梨道谢。
此时幼梨笑道:“这位师傅,我便是上回在白云观帮你捡了猫的,你可还记得?”
女道士讶异,仔细瞧了瞧幼梨,随即笑道:“记得,姑娘貌美如花,让人一见难忘。”
幼梨瞧着对方成熟稳重,应该比自己大一些,便说:“姐姐过奖了,姐姐的好模样,也是让我记忆深刻。”
幼梨请女道士入座,给她倒茶,“因你一身道袍,还有你的模样,我一眼便认出了你,上次匆匆一见,还不知姐姐如何称呼?”
可能都是因为喜欢小动物,幼梨对这女道姑还是蛮有好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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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道姑放下身上的包袱,坐下介绍起自己来,“我俗名苏锦婳,现在也只是个俗家弟子……”
幼梨又问:“你唤我幼梨便好,那敢问苏姐姐,可有家人,如何长住白云观?”
苏锦婳叹气一声,喝了口茶水。
幼梨见她似有难言之隐,便不再多问。
秋霜送来了糕点,一一摆放好,然后退身出去。
苏锦婳留意到幼梨左右边的账册和算盘,不由道:“恕我冒昧,我听闻你是永安侯府世子的……竟不曾想,你还帮着管理这间食楼?”
幼梨弯唇道:“我虽是通房,却蒙世子抬爱,让我打理这间酒楼,小有成绩,便一直管着。”
苏锦婳听幼梨大大方方说起自己通房身份,倒让苏锦婳不知如何回应了。
“苏姐姐可是嫌我身份低微?”幼梨笑着问。
苏锦婳忙摇头,“你既如此坦诚,我也不瞒你说,其实我本是歌女,后来给人当了小妾,因不能被主母所容,日常百般刁难,主君便将我暂且安置在白云观,一待就待了半年……”
这回轮到幼梨吃惊了。
难怪啊……
初次见苏锦婳时,便觉得苏锦婳模样动人,不是一般的道姑。
都是同病相怜之人。
幼梨邀请苏锦婳在食鼎楼吃饭,“你吃了饭,我回头让人雇辆马车送你回白云观,毕竟孤身一人的弱女子,独自在外犹恐不安全。”
苏锦婳对幼梨的帮助十分感动,不禁红了眼眶,“你我并无深交,你竟这样处处帮助我,我都不知该如何谢你……”
幼梨说道:“何谈言谢,不过举手之劳,你为小妾,再过不久,我便也要成为主家的小妾,说来,咱们的命运是一样的……”
苏锦婳微微讶异,“怎么,顾世子是要娶妻了?”
幼梨点头,“那人你也见过,上回在白云观,出言帮助我的紫衣姑娘,也是文国公府的嫡女,知书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