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是卡尔动的手,她质问过卡尔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
“他想被揍,我缺个沙包,何乐不为?”卡尔咧开嘴笑,痞痞的回答。
可在面对他的时候,她压抑自己的心疼不舍,不让柏竣剀发现她内心的动摇。
她气还没消呢!
柏竣剀猛朝妹妹和好友打Pass,要他们帮忙说好话,这两个人只会别过头去当作没看到,然后暗地讪讪耻笑他。
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之下过了几天,卡尔因工作得离开了,离开前他不忘朝柏竣剀抛去一记警告的眼神
。
柏竣剀以为他的磨难在卡尔离开后会告个段落,想不到更大的难题紧接着来!
一个穿着藏青色儒衫的清瘦老者,在卡尔离开后造访日内瓦,那一天外头飘着雪,老人家进屋子时肩膀上还有雪花。
“叔公?你怎么来了?!”姵姵惊讶的看着大老远从台湾跑到瑞士的老人家,反应是立即的,她走向玄关亲自接待,将傅家大当家傅荣给扶进客厅沙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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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欢迎我这老头子?”八十多岁身体仍硬朗,眼神炯亮的傅荣中气十足地喊着,一点也看不出他刚经过长途飞行。
“怎么会呢?您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您呀。”
“免了免了。”傅荣烦躁地挥了挥手。“这点路我还受得住,你们这些小辈就是爱操心。”
“所以叔公是瞒着大伯他们偷溜的?”姵姵故作恍然大悟地开长辈玩笑。
“哈哈哈哈——没错。”老人家的笑声浑厚,中气十足。“倩倩那丫头回台湾告了你一状——”老人家刺探的眼光探向姵姵,只见她大气不喘,一脸的平静,不禁暗暗欣喜。“你啊,长得像你妈妈,精明的一面却像你爸,你那些堂哥们都不及你一半。”
“叔公,您又说这种话了。”姵姵叹息。
“就是没什么事业心,可惜。”傅荣大叹可惜。
“您不会没事大老远跑这一趟,叔公,您是想……”她沉吟着。
傅荣故意做做样子,手上的龙头拐杖重重往地上一敲。
“你这丫头消失半年,也不想想长辈会担心!没消没息的,我还得拖着这把老骨头来看看你!”
“叔公,您真的不知道我去哪?没派人跟着我?您说话可要凭良心啊。”她才没这么容易被老人家唬住。“我的一举一动何时瞒过你眼皮底下?”
傅荣皱眉看着疼爱的侄孙女。“要是你在感情上能这么精明,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叔公……”姵姵被打败了。
她可以跟傅家大家长高来高去,玩些手段心机让老人家乐和乐和,但是提到感情,她就无力招架。
“别说这个了!”
“好,那把柏家那小子给我叫出来,我有话要问他。”傅荣耍起老人脾性。
“叔公!您别刁难人家!”姵姵直觉老人家大老远来瑞士,是为了要找柏竣剀麻烦。
尽管她对他有那么点不开心,但仍是关心、保护他的。
傅荣冷哼一声,朝她瞪眼。“怎么?!你心疼啦?舍不得啊?”
“不是啦……”姵姵拿老人家的任性没辙,也可以说是无力招架老人家的凌厉攻势。
“那就把柏竣剀给我叫出来!”
“那你答应我不可以刁难他哦。”她讨价还价。
傅荣不禁瞪眼,然后失笑。“只有你这丫头有胆识跟我讨价还价,还是为了个男人。放心,叔公我不会对个后生小辈刁难。叫他到书房来见我,你别来偷听啊!姵姵。”
是吗?真的不会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