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部特意遣一名士兵送来这个勋章与一卡车的伏特加,以及数箱风干的牛肉。
这算是给三营其余士兵的奖励,瓦列里让人清点卡车后的酒,算了算有十五箱左右的量够让三营士兵们足够喝一晚上了。
牛肉干还可以下酒喝,放在炖菜里也是不错的选择。
“不错,真是好看。”
谢廖缅科中校拍拍瓦列里的肩膀,替他整整领子,满脸笑意的说道。
“来,笑一个,别眨眼睛”一名苏军少校拿起照相机,对着瓦列里按下快门。
拍完照片,苏军少校拿着相机离开了帐篷,谢廖缅科中校随后拿出自己珍藏的一瓶酒。
“来,瓦列里,尝尝这瓶伏特加,这跟批量生产的可不一样,度数更纯正一些。”
“好嘞,中校同志。”瓦列里也没客气,帮忙把酸黄瓜拿出来,整上一包牛肉干,然后坐在小木扎上,双方开始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来。
“你真令人吃惊,瓦列里。”谢廖缅科中校灌下一杯伏特加,脸色红润的对着瓦列里道。
“不愧是莫斯科步兵学校毕业的军官,就是不一样。”
瓦列里放下酒杯:“都是学校的老师们教的好,当然,也是运气比较好。”
穿过来的瓦列里脑子里对于在莫斯科步兵学校的生活印象相当模糊,他只依稀记得原身在班里人缘相当不错,也有不少好朋友。
若不是看到原本的军官证上还有莫斯科步兵学校的印章,他连自己从哪毕业的都不清楚,瓦列里脑子内对于之前的记忆就是一团乱浆糊。
炮弹的余波对他脑子的影响还是相当大。
“运气?哈哈哈!”谢廖缅科中校将嘴里的酸黄瓜咽下去相当开心道:“我们现在确实需要一点运气。”
两人又推杯换盏喝了几轮,谢廖缅科中校打个嗝:“瓦列里,你对目前形势怎么看的,你认为斯摩棱斯克亦或者是基辅,能挡住德军的进攻吗。”
瓦列里放下酒杯,有些迟疑的说道:“大概率不能,中校。”
“哦?为什么?”谢廖缅科中校有些意外,随后有些好奇的问道:“在这两个重点城市附近可有我们不少的精锐部队呢。”
:()二战,我在苏俄当少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