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书,上面写着《道德经》。李迷笑了,说:“你蒙我呢,看着书名我就没什么感觉。”
那人也笑了,说:“我念段给你听,你就会记起来了。”
李迷躺在草坪上,听着那人念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李迷听到后来,就说:“还是没记起来。”他回头的时候,却看不见那人了,只留了那本书在李迷边上。
李迷四处的找那个人,找啊找,找啊找。
李迷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被窝里面。高大的红木床,房间里好闻的气味,这是哪?
房间里走进来一个人,一进来,看见李迷坐在船上,就叫道:“少爷醒了,少爷醒了。”
少爷?是说我么?李迷很怀疑。
马上奔进来一个女人。那女的富态万千,一见李迷哭的像个泪人一样,叫着:“迷儿啊,你终于醒了。”
那女人奇怪的看着李迷说:“怎么了,你不认识你妈了么?”
李迷反射的问道:“妈?”
李迷看着这陌生的女人,又看看这陌生的坏境。他脱口而出:“这是哪?”
那女人急忙道:“快叫大夫来,快。”
一开始进来的那个丫鬟忙答应着,急急的出了门。
那女的抓着李迷的手,抚摸着,眼泪滴答滴答掉在李迷的手背上。李迷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说:“别哭了。”
那女的哭的更大声了,说:“好不容易我儿子醒了,但不认识亲娘了我能不哭么?”
李迷不说话了,他根本不知道他应该说些什么。
大夫来了,把脉,看李迷的眼睛,问李迷说:“身体有不舒服么?”
李迷摇头。
大夫问:“一点都没有么,头疼呢,没一点头疼么。”
李迷点点头,说:“有是有点。”
那大夫就回头说:“看来,你家公子是失忆了,不过对身体没什么大碍。”
“这还叫没大碍那,连亲人都不认得了,你想想办法,帮我把他治好了,多少钱我都出。”
大夫弓着身子说:“尽力而为,尽力而为。”
李迷下了床,边上的人要来扶他,他不让。他打开了门,只见门外一片白茫茫的。
大夫出了门,说:“怕这雾又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散去了。”
李迷拦住那大夫,问:“这是哪?”
大夫回答说:“看来失忆的真是彻底啊,这里是雾镇,每年有大半的时间都是起雾的地方。”
大夫走了,留着跟雾一样迷茫的李迷。
李迷倚在门边上,想着,他记得自己逃出了铁山,然而逃出铁山之后的事他全然不记得了。李迷扭头大声道:“你们到底是谁?”
那个自称是李迷亲妈的人晕倒了。
李迷站不住脚了,他分不清楚,哪样是虚幻,哪样是真实。
自称是李迷父母亲的人走了,留下了李迷一个人在房间里面。那个丫鬟又进来给李迷送吃的。李迷叫住了她,问道:“你认识我是谁么?”
那丫鬟有些害怕的点点头,说:“认识啊。”
李迷又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害怕?”
那丫鬟说道:“我从来没见过失忆的人,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