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内的氛围明显转变,谢诏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沈栀意乖巧地过去,坐到了他的腿上,后背不由发凉。
“孤又不会杀你,抖什么?”
他只会把她锁起来而已……
莫名的发言,让她呼吸凝固住,许久才乖巧地回应。
“妾身不怕。”
“午膳蘑菇汤好喝吗?”
“嗯,好喝。”
谢诏宽厚的手掌伸进她的发髻之间,稍微用力,直接将固定她发髻的另外一支簪子给扯掉。
瞬间,青丝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她一双美眸里染上些困惑。
不懂他为什么如此……
男人只是轻笑道,将她的身体掰过来。
让她面对着自己,轻轻玩弄着她的发丝,眼底的笑意愈发灼热。
“栀栀,知道自己勾人吗?”
什么意思?她的坦白了,还不满意吗?
她的慌乱无措让他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栀栀,怎么不懂呢?”
“孤不想让被其他男人看到。”
特别是他的皇弟,这个每天跟自己作对,试图取而代之的男人。
“……”她的母语是无语……
有些就是难以避免的,她又不是算命的。
“璟承……”
女人想要解释,他直接伸出手指抵在她的嘴唇之上,轻笑道:“栀栀,知道孤想要什么?”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击捶,打在她的心尖上。
让她眼眸瞬间瞪圆。
什么意思?这不会是……
这是寺庙啊,不是他家的后院子。
他暗示性明显地抚摸上她白皙脆弱的天鹅颈,手指停留在她颈动脉跳动的位置。
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染上了些疯狂的神色。
她像是一只被猎手逮回来的野鹿,下一秒就能将她给啃咬而死。
“我……”
理智被她强行拽回来,但,被他这样按着脖颈,声音变的有些细若蚊蝇。
“璟承,这是在寒鸦寺。”
“要禁欲禁荤。”
这话,他不爱听,手指细摩挲着声音染上皮笑肉不笑。
“是吗?孤怎么不知道?”
“孤想要你,栀栀。”
沈栀意觉得他疯了。
这大白天的,传出去自己又得被骂成狐妹子了吧?
“殿下。”
沈栀意软白软白的手抵上他的胸膛,像是狐花猫的白色毛茸茸的爪子。
至于为什么不是白猫,自然是白猫温顺听话,而,她不是……
表面上听话理,内心叛逆得很。
沈栀意被他的厚颜无耻气到了,不是说古人的古板封建吗?为什么,他在这个事情上。
开放的不像正常人……
四周的气氛僵持不下,两人都不愿意各退一步,谢诏今日下午没有事情。
自然愿意花时间陪她耗。
沈栀意感觉一股股寒意,疯狂往她头顶冒。
在无声无息的僵持中,最终,还是他赢了,她主动贴上他的脸颊,像是小猫讨好主人般。
“璟承……”
“能不能换个地方?”
他下巴微微扬了扬,示意那边窗棂之下的软榻上,窗户还处于一个半开的状态。
沈栀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浑身的毛都竖立起来。
“不要,殿下,窗户还没有关,容妾身去关上。”
谢诏直接将人揽入怀里,抱着她一同起身,重重将窗户给带上。
然后,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