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出来了,她咳嗽着,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兔子。
“咳……”
“谢……诏……”
“我没有……”
“我胃里……难……受……”
谢诏的理智早被燃烧殆尽,早没有理智可言,掐住她的脖子,吻上她的嘴唇。
黑夜之间,他像是野兽般,攻城掠地,最后,让她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之间。
室内,点了一盏明灯,暖色晦暗灯光,沈栀意蜷缩在角落,眼眸微微红,鼻尖也通通的。
像是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兔子。
谢诏衣衫不整地靠在榻间,睥睨着她,身上的气显然没有消。
“沈栀意,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qj犯!
她好想回到那个法治社会……
“你想怎么样?”
这句话细若蚊蝇,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谢诏听清楚了,耻笑:”不依偎着孤,讨好孤,你在这东宫要如何存活?”
沈栀意不做声,默默地抹了一把眼泪,对啊,在这个东宫,自己除了讨好他。
攀附着他……
似乎没有更好的出路了。
谢诏瞧了她片刻,起身伸手过去抱她,被她躲开了。
“……”
“我自己……来……”
他脸色暗沉下去,强硬地将人捞进怀里,按住,抱着她去了洗漱的隔间。
浴桶里的雾气腾腾,她被男人这样抱着非常不自然。
谢诏禁欲了这么多年,现在一朝开荤,再也忍耐不住。
在浴桶里……
沈栀意难受地靠在浴桶边缘,哭得泣不成声,手指紧紧扣住木桶的边缘。
“谢诏……”
“求……你了……”
“让我离开吧……”
“呜呜……”
谢诏揽住她的肩膀,靠在浴桶,脑袋微微后仰着。
像是恶狼看到了小白兔。
受到刺激的小兔子自然是要跑的,但,被他扯着发根硬生生拽了回来。
“栀栀,孤让你在上面了,还想如何?”
“想死吗?”
沈栀意像是温室里娇养长大的花骨朵儿,而他则是像是狂风暴雨。
谢诏很喜欢她这样,忍不住抚摸上她合上的眼眸,温柔。
“栀栀,还真是叫孤食髓知味。”
“……”
“说不会离开我!”
沈栀意的脑袋一片空白,像是宕机了一般,只能按照他教的话,一遍遍念着。
“不会离开你。”
完完全全像是一只提线木偶。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中听极了,此刻,她的眼里只有他。
“栀栀,孤真想给你打造一间金房子,将你困在房子里。”
“每天等着孤的临幸就好了。”
沈栀意脑袋乱哄哄的,本能反驳。
“我是人,不是畜牲……”
“没人说你是畜牲,你是孤的好栀栀。“
今晚的谢诏跟被狗咬了一样,疯狂发病。
“栀栀这娇躯,孤死了也心甘情愿。”
“这么乖,明日必定帮栀栀要一个名分。”
“不要……”
“这可不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
有了名分,上了皇家玉碟,她跟温言玉再也没有可能了。
原本是想听她的,等太子妃入东宫再让她成为侧妃。
今晚在月华宫看着俞诗韵,这样的想法被彻底打破……
免得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