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跟她说话,没想到第一面就说这样的话。
还是为了别人……
谢怀昀笑得很冷,眼底也晕染开一抹浓重阴沉。
“我们的孩子,我都忍心,更何况是别人的孩子。”
”不过是一团肉罢了。”
他藐视生命,甚至鄙视女人。
这个观点早她见深有体会,可没想到,他这是平等的厌恶每一个,除了他自己。
“我们的孩子怎么了?”
虽然,他讨厌那个孩子,但是,现在我们这个词,他非常喜欢呢。
谢怀昀脸上多了几分笑意,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温柔了很多。
“晚晚……”
“我们的孩子很好……”
“我能不能见见他?”姜晚眼睛里闪着渴望的光芒。
可惜,被他拒绝了。
但是,悠悠然来了一句。
“眼睛很像你。”
如果不是眼睛像她,他早对那孩子不闻不问了。
“嗯……”
此后,两人的关系出现了回暖,但,也算不上好,直到谢诏弱冠之年。
姜晚翻找了很多古籍,试图给他取一个极具有意义的字。
璟承……
想着他有美玉般温润的品质……
跟他这个父亲不一样,承接一些美好。
他否决了,敲了敲她的脑袋,皮笑肉不笑。
“晚晚,这是在含沙射影骂朕呢?”
“嗯?”
“依朕看,还是得取极具帝王之气的名字。”
姜晚失落地低下头,看着纸上的璟承二字,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帮她擦拭了一下,抱紧了她几分。
“最近怎么了?说几句就哭了?”
“没怎么……”
她吸了吸鼻子极其委屈。
忍了大半辈子了……
还能怎么?昨天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还有什么意义……
确实没有什么意义,因为谢诏最后成了他那副狗德行。
加上顾皇后告知顾衡战死沙场。
谢怀昀几十年如一日的窒息爱意,让她快要发疯了。
如果这次回不了家,她就去死……
在跳进寒鸦寺的池水里时,她最后想的只有顾衡,那个骑马将自己掳回将军府的人……
“听听,我们一起去西北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