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面上,太阳还没有升起,天边上飘荡的几片云彩,却已经被染成了橘黄色。
魔门实在藏得太深了,即便是雾隐楼这样庞大的情报网络,也得不到任何有关于魔门的情报。
无独有偶,远在日本的卓凡,他的计谋竟是与他的主上南宫楚的计谋,有着惊人的相似,两人都是想着将敌人一锅端。
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却在天,到底是卓凡能够顺利灭掉欧阳世家的余孽,还是南宫楚能够将魔门一锅端呢,这个就很难说了。
海上的日出,是不错的,太阳如一块烧红了的铁饼,从海平面下升起,没有刺目的光芒,但却驱散了天地间的黑暗。
南宫楚与曲灵,在这处大厦的天台上,迎着初升的太阳,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天边海面上那通红的圆盘开始散发出耀目的光芒,两人才突兀的消失了,只余清风渺渺。
下午,上海郊外,一辆黑色的面包车突然拐进了路边的一处小树林中,车门“唰!”的拉开,一个人被从车里推了出来,滚倒在乱草上。
仰面朝天,双目紧闭,这是一个中年人,身材不高,样貌不显,普普通通的一个中年人。从车里滚下来,如此大的动静,这个中年人依旧动也不动,更不用说睁开眼来了。
将中年人推下车后,里面的人立即拉上车门,然后加大油门,驶出了小树林,拐上林边小道,绝尘而去。
林中,那中年人静静的躺在地上,他的一条衣袖,空荡荡的被压在身下,这个人似乎没有右臂,是个独臂人。他似是昏迷了,又像是熟睡了,腹部微微起伏,呼吸悠长,而且很有规律,不像是受伤昏迷。
这里虽然是繁华的大都市,上海的郊外,但也算是一处荒凉之地,附近虽然有疏疏落落的几间低矮的房子,在这个大热天的下午里,且也没见到一个人影。
这个时候,已经接近六月,六月大小暑,天气开始变得炎热起来。这个时候,已经听不见蝉鸣之声,四下里除了不时微风吹过,树叶摩擦,发出的沙沙声之外,似乎便没有其他声响了。
没有小桥,没有流水,当然更加没有人家,或许枯藤有几根,老树没几棵,至于昏鸦,已经在郊外绝迹多时。
直到太阳隐没在西方的地平线下,西边天空,还飘荡着几朵火烧云,那名被人扔在下树林中的中年人才动了一下,然后眼皮下眼珠子一转,睁开了眼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中年人一脸茫然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四顾,随着思维开始逐渐清晰,中年人的脸色也随之变得难看起来。
“难道那些家伙竟然连几天时间都等不及了?为了得到我手里的七彩烟云瘴,看来那些人是打算不择手段了。”中年人的目光逐渐变得蛮利起来,一张普通的脸庞,仿佛罩上了一层寒冰。
中年人沉思了片刻,便从小树林之中走了出来,稍微辨别了一下方向,便向着上海市区而去。只见这人身法如风似电,只顷刻间,便消失在了晚霞之下。
中年人离去之后,一道像幽灵般的身影飘了出来,站在了那名中年人原先站立的地方。这是一个女人,一个冷艳的女人,同时也是一个绝色佳丽。
“唐仇,希望你别让我失望才好!”绝美的女子看着中年人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傍晚的微风,扬起了她的长发,她的一双美眸,却是如同星辰般明亮,透出慑人的神光。
那名独臂中年人,赫然便是唐仇,龙组赵瞳,按照南宫楚的意思,以破幻之瞳的神奇异能,暂时将唐仇的一小段记忆封困,让他暂时记不起他被擒之后的事情。
而唐仇,果真记不起他被南宫楚擒下,带到雾隐楼,秘密盘问的事情。他甚至认为是魔门的人对他动了手脚。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穿着普通休闲装的唐仇,走进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