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也冲我甜甜的笑了。
之后挽霞便常常以各种借口到我的小雅斋来。
我又怎么不知道她的心思呢,只因皇上常常到小雅斋来,她这么做也无非是抱着能在这里一遇皇上的愿望罢了。
她长得也很吸引人,获得皇上的恩宠也并非不可能。但是她却不是那种能维持长久宠爱的女人,最起码她的实力是万万不能和柳婕妤对抗的,我更加没兴趣帮她,所以我也只当做不懂她的心思看她每日傻傻的到我这儿等皇上了。
但是看到她却让我想到那名叫皎月的小主。
我曾私下托人打听过她的家世:她的父亲谏议大夫刚正不阿,敢言直谏,皇上虽有时恼怒于他但言语间却也有流露出赞赏之意。她虽庶出,但是她的娘亲却是最受宠爱的小妾,她也是谏议大夫十分疼爱的孩子,自幼她父亲便请了许多老师教习她琴棋书画。她的娘亲身出官妓,那么她想必也是略懂歌舞风情的。
那天我看见挽霞身着一袭带有墨竹图案的白衣,十分漂亮。最新颖的是那竹子不是绣的反而是直接拿墨汁画上去的,显得越发的新奇。
我颇有兴趣的问,“这竹子是你画上去的么?很好看呢。”
挽霞回答说:“不是…是托皎…是托朋友画的呢。”
我笑了笑,竟存了这样的小心思,是怕被别人抢了风头吧。
我装作无意的说:“我记得那时还有个叫皎月的小主,她现在可好?”
挽霞有些紧张,回答说:“也是被封了才人的,现在和我住一个宫呢。”
我点了点头,说:“总是才人来拜访我,于理我怎么也要回访的。”
挽霞有些局促,说:“只怕我那儿简陋…”
我笑了笑,“才人过谦了。”
次日早上我携了几份精致实用的小礼拜访浣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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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挽霞寒暄了好些时候,之后我便找借口到皎月住所去了。
再次见到皎月时,越加感觉她的气质委实很好。
只见她穿着淡粉色的裙袍,上面的花纹是用彩墨画上的梅花。
我暗暗赞叹,若是想要在丝绸上作画,委实需要一定的笔力的,何况画得如此形象逼真呢。
我问:“才人懂作画?”
皎月知道我指得是她衣袍上的花纹,回答说:“并不精通的。只是闲着打发时间罢了,让奴兮小姐见笑了。”
我掩扇而笑,说:“皎月才人真真谦虚呢。不过我着实喜欢,不知道皎月才人能不能也为我画一件?”
皎月回答说:“承蒙奴兮小姐看得起。只怕画得不好…”
“才人说哪的话。那么便这么定了,我这就叫宫人把我的袍子送过来。”
不一会儿,形单捧着我的衣服过来了。
皎月问我需要什么图案。
我说想要杏花蝴蝶的图案。
皎月略有为难的说:“那恐怕要花费一些时候了。”
我问明天早上可否画完。
皎月说可以。的fc
我向她道了谢,临走时嘱托说:“那就麻烦才人亲自去送一趟了。我那儿有几幅大家的水墨画,很想与才人一起欣赏呢。”
我拿清晨的露水亲手给皇上泡了一杯金盏花茶端到皇上面前。
皇上端起轻轻的啜了一小口,微微的闭上了眼睛,良久睁开赞叹道:“好茶。口齿留香,让人回味无穷。”
我轻轻抿嘴一笑,“皇上过奖了。”
皇上笑着说:“朕听朱公公说你这儿新制了一种好茶,便大早上的赶过来,果然不虚此行。”
我装作天真的说道:“听闻柳婕妤情趣高雅,宫中交口陈赞,想必对茶艺也是极精通的。皇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