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戶們卻是白白賠錢又賠地,很快就把自己弄成了下戶。」楊天廣說著就嘆氣,「總之都是那個傅知年好大喜功之故!一個人禍害了整個大央,還真是禍國殃民,那兩年北疆不知餓死多少人!」
姜雍容皺眉道:「安慶新法中,官府有督導之責,不肯種地的農戶可以用勞役來替換,一樣可以賣力氣掙飯吃,何至於餓死?」
「這你就不懂了,正所謂爛泥扶不上牆,他們既然不肯賣力氣種田,難道就肯賣力氣服役?總之當初變法就是大錯特錯,不單單搞得百姓沒飯吃,商人沒生意,連督護府都沒有進帳,實拿不出那麼多錢來!」
風長天聽到最後一句,才終於覺得話題回到了正軌——前面活活把討價還價講成了朝堂策論,一瞬間讓他有了一種在朝堂議政的錯覺。
好在果然是錯覺!
還是討價還價比較適合他!
一番講下來,最後以二十萬兩成交。
一來是楊天廣被宰次數太多,經驗豐富,講價技術十分高超,二來是姜雍容給他加了個條件:尋回那兩套首飾,否則,就賠兩套一模一樣的。
這招等於是訛了楊天廣兩套極品首飾,因為風長天完全可以自己把首飾找回來而不讓人知道。
離開將軍府的時候,風長天在冷風中長嘆一口氣。
姜雍容問:「怎麼了?」
風長天道:「你說我當年怎麼那麼蠢呢?訛個一萬兩,已經覺得頂了天了。」
姜雍容微微笑,想像著風長天興高采烈捧著一萬兩銀子的模樣,就覺得……有點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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