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什么翻啊,东西都是要钱买的,要打碎了怎么办?”
何亭亭听了,一言不发抱着归归回了房。
那边厢,反应过来的刘老爷子气得直哆嗦,指着刘君雅就训,“屋子里的东西,花着你一分钱没有?归归是小孩子,翻翻又怎么了?”
刘君雅撇了撇嘴,“我就是说说,谁让她小气吧唧的,一下子就甩脸子?而且我说得也没错,小孩子不知轻重,就是容易弄坏东西,我提醒她,她不感激我还黑脸——”
“哼,归归回来还没弄坏过任何东西,反倒是君雅姐你,前天打碎了一只花瓶,昨天呢,不小心把爷爷那本什么书给撕开一页了!”三堂妹跟何亭亭好,听不过刘君雅说何亭亭。
何二婶反应过来,看向刘君雅,“你再胡说八道,这一个星期都不许外出!”
“我就说怎么了?这个家是大家的,不是她何亭亭的,凭什么她能带着孩子随意玩耍啊?我作为家里的一份子,说她几句怎么了?”刘君雅站起来,大声嚷嚷起来。
何二婶差点晕倒,恨不得拿手去捂住女儿的嘴。
何亭亭是嫂子,刘君雅是小姑子,嫂子和小姑子历来就不对付,刘君雅作为一个小姑子,还问“说她几句怎么了”这话,简直脑袋有坑!
谢婉青面容温婉,笑容温和,眸光却很冷,“归归若打破了东西,我照价赔偿就是。至于你打破的东西,随你赔不赔,反正你到现在也没有收入,要你赔实在不合适。”
说完,不等何二婶和刘君雅反对,就起身施施然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刘君雅被戳到痛处,心中恨极,可是却不敢再说什么,一跺脚,起身回了房间。
下午,谢婉青出门去见朋友,刘君酌照常不在。
何亭亭抱着归归在房间玩,玩了一阵肚子隐隐有些痛,便把归归放在铺了毯子的地上,“归归你在这里坐着,妈妈去洗手间,很快会回来的……”
“妈妈去去——”归归奶声奶气地叫道。
何亭亭亲了他一口,起身去了厕所。
三分钟后,何亭亭出来,发现房中没有归归的身影,门却打开了,吓得连忙离开房间去找。
房间外是走廊,何亭亭一踏出走廊,就看到把裤子脱了,只剩下个尿包的归归在玩水。
她吓了一跳,一边急行过去一边叫,“归归,不能玩水——”
说着走到归归身边,把他抱了起来,把裤子穿上,小手抹干,然后四处看了看,直奔刘君雅房间,站在敞开着的门口冷声道,“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大冬天的给归归玩水!”
“屋里有暖气,玩水怎么了?再说了,不是说有暖气太干燥,需要停几天暖气吗?我现在给他玩水,可比断掉暖气好多了!”刘君雅不以为然,“我愿意给他玩水,已经算我有爱心了。”
何亭亭冷冷地看向刘君酌,“所以你见他脱了裤子,也觉得不会着凉,就由着他光着了?”
“本来就不会,家里暖气足,穿单衣都没问题。”刘君雅叫道。
何亭亭彻底沉下脸,目光如刀一样看向刘君雅,“刘君雅,我今天把话放这里了,以后你别想求到我头上、刘君酌头上半点!”
“呸,你好了不起吗?我会求你?你以为你有公司了不起啊?”刘君雅冷笑。
何亭亭抱着归归,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494 我让你嘴贱
何亭亭刚回了自己房间,就听到身后传来二婶的声音,“这是怎么了?亭亭,是归归跑出来了吗?”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长辈,所以何亭亭转身笑了笑,“他调皮,自己跑出来了。”
刘君雅在房里嗤笑,“小地方来的就是小地方来的,顽皮就顽皮吧,说什么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