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饮一碗?”
宋宜摇头道:“殿下醉的厉害,你们好生侍候。”
“这哪还用侯爷吩咐,侍候太子是奴才们的分内之事。奴才就是不要命了,也需得好生侍候太子,太子高兴了奴才们才有好日子过。”
宋宜闻言一笑,这些奴才都是这么一副谄媚相。
目送君溪和宋宜下了楼梯之后,那内监神色一凛,低声骂道:“若今夜毁了太子的好事儿,仔细你的皮肉。”
那小太监吓的都快哭了,只一个劲儿的道歉求饶。内监嘱咐他守在门口,自己端着两碗醒酒汤进了知乐镶。
屋内,满桌残羹。
太子满面通红的伏在桌上,嘴里胡乱喊着楚知白的名字。而楚知白则呆呆地站在床边,凝目望着楼下。眼见着宋宜亲昵地将君溪抱上马,两人神色快活地骑马远去,消失在夜色中。他目光低幽暗哑,月光斜映在他面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失落。
内监见状转了转眼珠子,赔笑道:“楚公子,饮一碗醒酒汤醒醒神罢。”
楚知白好似听不见他的声音,目光悠远而安静地望着远处。
内监歪了歪嘴,又提高了声音道:“楚公子。”
“何事?”楚知白回神,偏头问道。
“这醒酒汤是沈侯爷吩咐奴才端给您的。”内监开口,引的楚知白一愣,他垂眼瞧了瞧醒酒汤,唇角抿出一丝笑意。
内监心里窃喜,连忙把醒酒汤端了过去:“您请用。”
平日在东宫因为太子李晏的关系,东宫的太监宫女对他无一不是恭谨有礼的。他刚抬脚想走过去,目光落在醉醺的太子身上,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内监哪里会放过这些细节,连忙笑道:“奴才唤人来侍候太子殿下。”话落,立马高声将守在门外的小太监唤了进来,两人把太子扶到了一旁里面的厢房里去休息。
楚知白凝视醒酒汤良久,才走过去拿起醒酒汤微微抿了一口。内监一直注视着他的动作,见他将一碗醒酒汤饮尽连忙朝小太监使了个眼色。
小太监犹豫一下,连忙上前扶着楚知白道:“楚公子,奴才扶您去隔壁养养神。”
楚知白觉得体内燥热,以为是饮酒太多的缘故。便点了点头,任由小太监将他扶到一旁的厢房。此时药效还未发作完全,他察觉了身体的反应,皱了皱眉头:“去打些冷水来给我沐浴。”
小太监连忙应声,将他扶上床人却不敢走远,局促难安地守在门口。这时内监已经从太子厢房里出来了,小声问道:“如何了?”
“已经发作了。”小太监回道。
内监神情隐晦又暧昧地瞧着屋内,两人转身将太子从知乐镶里扶了出来。
太子李晏醉的不省人事,服了一碗放了合欢散的醒酒汤。此时神色迷离,只觉得体内有股骚动,潜意识就想把楚知白搂进怀里,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
他嘴里含糊地念着楚知白的名字,内监忙轻声哄到:“殿下莫急,楚公子就在屋内等着你哩。”
李晏一听,在合欢散的作用下,原本只有五分的情Yu,立马被挑起了十分。只迷迷糊糊地笑了笑,下意识吩咐道:“备好香汤,本宫要沐浴。”
原来太子李晏每次想着楚知白解决那事儿的时候,须得用热水沐浴,仔仔细细地洗净身子,才会对着楚知白的画像动手纾解。
他的习惯一出来,内监心中窃喜,今夜的喜事儿跑不掉了。他美滋滋地想象着明早太子大肆赏赐自己的场景,脚下加快速度把李晏扶进了屋。
此时楚知白正面色绯红,难以忍受的躺在床上轻声shen yin 。忽觉身旁多了一具温热的身子,紧紧缠绕着自己,耳边传来一阵低哑难耐的喘/息声“知白,知白。”
听着李晏嘶哑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