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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2 / 5)

吴良点头道:“岳父教训的是,只是李家很多财物已经上缴国库,若是李卫国那小子执意追回,小婿怕是倾家荡产也还不起啊!”

吴良抄没了李家百万财产,自然从中贪墨了不少,可他毕竟是小鱼,大部分钱财都是要上交,以及各方面打点关系的,如今若要悉数返还这些钱财,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吴良当了裤子也赔不起。

陆建英自然也拿了不少“孝敬”,见吴良一副死了他老爹的表情,于是安慰道:“放心,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够的你先垫上,日后老夫想办法给你找个肥差,很快就能捞回来。”

吴良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的老狐狸,这是要老子大出血的节奏啊。

“多谢岳父大人!”吴良不敢得罪陆建英,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自认倒霉了。

三日后,江宁府大堂,吴良重审李严铭一案,陆建英作为两江总督列席旁听。

只见吴良坐在椅子上发呆,一副死了他老爹的表情。

纠结啊,这就是吴良此刻的心情。

后悔啊,当初真不该手软,应直接把李家一案办成铁案满门抄斩也就没事了。

可恨啊,本以为那李卫国无钱治病必死无疑,却不料奇迹般活了过来。

憋屈啊,就算那李卫国狗屎运活了过来,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又能翻起多大风浪来?偏偏人家竟然得到了洋人做靠山。

无奈啊,李卫国必然要追讨李家财产,这笔巨款早已经被他孝敬给了上级,如今却得他自己掏腰包来还,当真是欲哭无泪啊。

真他妈的气死人了!

吴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憋屈,眼泪包眼圈,连鼻涕都不争气的自己流了出来。

“跐溜”一声,眼看着就要落到桌案上的两条鼻涕又给他吸了回去。

这时,师爷来到吴良身边道:“大人,都交代下去了,可以升堂了!”

吴良终是叹口气,惊堂木一拍,没好气的喝道:“升堂!”

三声威武之后,有衙役传召原告和被告。

最先上来的是被告,名叫李严平,是跟李严铭同为严字辈,但他是这一代的嫡系族人。

作为被告的李严铭在李卫国的搀扶下随后而至,看到堂上的李严平,李严铭怒不可遏,喝道:“李严平,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陷害与我?当年你好赌成性把你家房子都输掉了,令你老父亲流落街头,是我花钱帮你把房子赎回来,见你没工作又将醉仙楼交给你打点,没想到我好心当驴肝肺,竟养了你这白眼狼。”

李严平一点儿都没有愧疚的表情,反而冷哼道:“我何曾陷害过你了?是你自己人心不足蛇吞象,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非要勾结乱匪,自作孽不可活。再说你替我赎回房子,给我安排工作,那都是你应该的。你当年不过一个落魄秀才,若非用花言巧语从我父亲那里骗了钱财你能有盘缠出去拜师学艺?你有今天的家财万贯,全都是拜我父亲施舍之恩。”

旁听的群众纷纷点头,富贵不忘贫,李严铭发家之后的确应当报答当年李严平家的恩德,这无可厚非。

李严铭好悬被气吐血,无语道:“我花言巧语从你父亲那里骗钱?真是可笑之至,当年我虽落魄,却不曾问任何人借过钱。我出去拜师学艺,乃是我自己胡编乱造的,事实上我根本就没有拜过师,而是出去给别人打工,一点点自学而来。反倒是我记得临走时路过你家门口,见你父亲没有下锅之米,将仅有的五百文钱分了一半给他,到了你嘴里就成了我向你父亲骗钱了?亏你也说得出来,真是不要脸。”

事情竟然斗转,群众再次哗然,原来李严铭发家是靠自己外出打工偷师一步步辛苦劳动所得,李严平家不但没有帮过李严铭,反过来李严铭仅有五百文钱竟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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